徐谦泽和司机师傅搞了许久,最后还是放在了后面那一排的座位上。
“行了走吧!少爷!”徐谦泽臭着一张脸,讽刺他作威作福,他瞥了苦劳力徐谦泽开门上车一屁股坐在了副驾驶上。
徐谦泽坐在后面抱着他的箱子问,“你这次带了什么回来这么沉,阿姨又给你带吃的了?”
“你不是知道它有多重!满满的一箱子!”
八月二十一,天气稍凉,苏杨在韩奶奶家和苏杨玩跳棋,上次她挂了恣扬电话之后,这小心眼的人便好几天对她爱答不理的。
虽然苏杨觉得这并不怪自己,也硬气的好几天没搭理他,但几日下来还是有点心慌。所以她干脆在爸爸去看奶奶的时候跟了去,两个小冤家不见面还好,一见面就什么龃龉也没了。没了那点儿子隔阂,苏杨也就干脆住在了她奶奶家,美其名曰想多陪陪奶奶。
可是她奶奶瞧着她常往对面跑的样儿,也不知是想陪她还是陪韩家的那个孙子。不过她这么大年纪了,对他们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感情也乐得看,韩家那两个老头老太太更乐观其成。
刚好这几天,小区的老爷爷老奶奶们搞了个什么小型演出,两家的老人每天一大早的就出去排练到了下午太阳下山了才回来,可是这个时节太阳下山怎么也要七点多。
恣扬带着苏杨在家玩跟中小游戏,昨天晚上两人溜达着去超市玩买点儿零食,顺道买了副跳棋回来。
苏杨小时候总是跟着恣意在外面乱窜,对这些室内的小玩意儿还真是一窍不通,这跳棋还是这几日恣扬强教给她的。
先前她是不怎么愿意学的,她觉得挪过来挪过去的没意思极了,还不如扑克牌来的好玩儿。事实上也是如此,几日里下来她虽然没那么抵触了,但也比不上扑克牌在她心里的分量,毕竟扑克牌这东西可是杜绮微自幼便熏陶出来的,根深蒂固的可不是这小跳棋几日里可撼动的。
“咱玩完这局,你给徐谦泽打电话,我叫辰斯和绮微来,咱打保皇吧!”苏杨巴巴的看着恣扬,拿着薯片的手直往嘴里送。
“再玩儿两局,早晨不是说好了?下午叫他们来打扑克,上午你和我玩跳棋。”
他伸手在苏杨的薯片袋子掏出几片也往嘴里送。“我好像还带了盒子巧克力,好像是别人从香港带来的,听说挺好吃的。徐谦泽上次一直跟我要我没给,要不这次来了你和他一起吃好了。”
恣扬摆事实加利诱,果然苏杨听了不再提让她们来打扑克的事儿,别人不知道徐谦泽她还是知道的,这小子吃东西像饿狼扑食一样,明明也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偏偏吃起饭来像放在野地里饿了好几天的样。
苏杨怨恨的看着恣扬重重的哼了一声,手里捏着跳棋狠狠地向前挪了一步。
恣扬心情极好,漫不经心的的抬头看她,悠闲的把跟前的跳棋向前挪了半步。他乐意和她较劲儿,看着她气急败坏他就莫名的开怀,知道她嗜甜从来对糖果巧克力这些没什么抵抗力,所以他从荀衍那里搜罗这么多糖。
他拿着她的软肋利诱较劲儿,她任由他诱惑甘为所动,心甘情愿,愿打愿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