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杨从办公室里回来的时候正是课间,同学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嘀咕什么,她看看严歌,严歌眯着眼睛笑笑,她又看身后的小同桌,小同桌努努嘴,意思是说我也不再别问我。
她觉得班里的气氛有些微妙,再看愤愤瞪着自己的刘二爷脸上竟然多了多了一抹红印子。苏杨虽然不知道是谁干的,但也清楚大致就是他们宿舍里的几个姑娘。
“话说回来了,你是属狗的吗?自己扛不住了就咬别人,还真是奇葩,我们班以前还真没有过这种人。”
阴阳怪气说话的是赵钦,他趴在严歌的书架子上,撅着屁股一根腿立在地上另一根则微微曲起,那姿势还真是说不尽的妖娆。他一向对教室里突然多出来的那些人不太欢迎,往常又爱护犊子,这下可不是逮着个机会冷嘲热讽。
新来的同学,听了心里不舒坦,挑尖的那个气势冲冲的骂回来,“自己理亏还不让说了!一群乌合之众还怪别人说了!”
赵钦还想再说什么,严歌拿起桌子上的书向他头上砸去,“别惹事。”
他笑嘻嘻的转了个身一屁股坐在小同桌的座位上,“听女神的。”
“你给我起来!”小同桌踢他一脚撵他走。
经此一事,班里的老同学对刘二爷这个脑子里有屎的搅屎棍的不满上升到了极点,心里不喜欢的多了,态度自然也不好。然新分来的那些同学又偏偏维护着她,所以一来二去,就成了新同学与老贵族之间的较量。
新同学没有归属感排斥新班级,老同学觉得他们吃里扒外是汉奸,所以新同学成群结伴的一起走,老同学三五一伙的一起走。
两方的人像泾水渭河分出了一条鲜明的界限。
高二四班内讧了,因为有人告密,逮住了好几个带手机的,别的班里这样说。
这几天班里的气氛确实一直不太好,两大关系团伙对立着、折腾着,但要紧的学习怎么也不会耽误的。大郎本来害怕他们闹起来忘了学习,嘿!一考试成绩不降反升了,两边的人攀比着都想把对方比下去,自然成绩都不差。大郎见没耽误学习也懒得管,任由这一群熊孩子瞎闹腾。
苏杨作为这次事件的导火索,总感觉自己罪孽深重,像没同意扩大开放中国市场引来列强魔爪的道光皇帝,无辜又罪孽的很。
但闹到现在早就不是她被举报的小事了,新同学埋怨班里的学习气氛不好,大郎这个班主任不行。老同学说她们一群老鼠屎坏了一大锅粥。双方互相嫌弃、互相嘲讽,成绩确是蹭蹭的涨,你说把大郎美的呀,逮着个班主任就夸自己班的学生聪明,整天瞎闹腾学习还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