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医生了吗?医生怎么说?”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用不上力是什么感觉,后来出了事故,她拆绷带那天他用左手拿着勺子小心翼翼的,吃妈妈炒的她最爱的土豆炖牛腩的时候,突然就想起了他说的脱力。那时候她想,恣扬可真是个乌鸦嘴。
问完她才发现这问题傻得很,肯定是看过医生的,不然怎么知道是神经的事,又怎么说要休学的。也不知道严不严重,刚刚还提了那么多的东西,她拉过他的胳膊吸了吸鼻子。
自从上次恣扬来了那次,班里的流言就渐渐消泯了,虽然他们没见恣扬一面,也没被他恐吓威胁,但他们就是从那时开始不谈她和小同桌了,班里‘两大门派’暗搓搓对峙的事,好像也好了很多。
苏杨想怪不得古人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还真是有道理,所以她每天有多看了一些历史人物的故事。
前几天还接了落落的历史课本来看,搞的落落这几日一直嫌弃她,‘色欲熏心’竟然这么扯得事情都干得出来。
“你家恣扬要是给你讲个佛经,你还不点儿买几本梵语书剃了度去当尼姑。”
苏杨贱兮兮的嘲笑她,“恋爱中的小事情,你不懂。”
落落听了一个拳头砸过去,苏杨嚎了好久。
落落砸完别别扭扭的告诉苏杨,“谁说我不懂,姑奶奶可是也有喜欢的人。”她好像也恋爱了,单恋,一个打篮球的男孩子她们班的。
“可别胡扯了,千年的法海要恋爱?这可比许仙是葫芦爷爷还稀奇。”苏杨不相信,落落对男孩子一直是以一种不屑加干掉他的态度存在的。
“那这葫芦爷爷是许仙往后就不稀奇了!”
教学楼上的玻璃模模糊糊的,每周擦一次也干净不起来,以至于落落坚定的态度,映在里面也模模糊糊的不甚清楚。路上的人行色匆匆,听不清二人说的什么,苏杨确是一脸惊诧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