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只能够的道:“这并非是和何蚀骨药。”
嗳,怎会不是呢,她明明见得那白玉琉璃瓶上清清楚楚写着的蚀骨二字呢。不解的看着灵仙。
他摇了摇头,在荼靡的脑门前敲了敲道:“这是药性极为强的泻药,不过是我瞧着书中记载觉着尤为有趣才会制出来。那蚀骨二字属实是我无意之间贴上的。”
荼靡听完灵仙的这般话简直就是要直接吐血而亡好不,自己费劲心思偷出来了。又费劲心思让那人喝下,感情这都是一场空啊。
小白不觉咳了咳,心头一紧。直生生的痛的晕了过去,灵仙忙将他扶到塌上,以自身的精气不断的替他疗伤。
心中不觉感慨这小子当真是命大,若是再差那么一点点。恐怕如今见着的便是一条血淋淋的蛇了。
待这一番下来,灵仙已然是累的气喘吁吁,对着荼靡道:“这几日你且先留在此处好好的照顾他,过些时日我便会去青丘将此事与神女言明。”
荼靡点了点头,目送着灵仙走出了屋子。
魔灵将将回到玉清殿便觉着自己的小腹愈发是胀痛了起来。实不知这两个小鬼往茶/水里不知加了些什么东西。
忙去召来神医替自己诊断一番。白胡子老儿起身缓缓道:“是泻药,待主上彻底将体内污秽之物排出便可。”
魔灵不觉皱紧了眉头,额间已然是豆大的汗珠,不觉心中是那叫一个恨呐。眼看着到手的小美人就这么飞走了,自己原本幻想的一切都飞走了。
他极为暴躁的将神医给骂了出去,捂着肚子便往茅房跑去。这番动作看着四周的仙侍是嘴角不断的抽抽搐。
此刻的香薷在万渡宫内亦是极为担忧,方才自己的心中总是隐隐约约的发慌。本来想着大抵是那红衣女子,却又觉着有些不像。
如今这阵子倒是大好,这红衣女子却又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那人轻飘飘的走到了他的眼前问道:“这今世历经如此宿命属实也有我的过错。”
香薷不禁觉着此人就是在明知故问,若不是她当初在自己脑海之中说什么要跟随与将离。不是肯定不会发生如今这番模样。
碍于情面,香薷只能够极为客气的道:“一切都是宿命,你并未过错。”
红衣女子会心一笑,她心中所知所想她实是一清二楚。看着她那般无奈的模样只能够努力的压抑住心中想要去笑上一番的感受。
对香薷缓缓的轻启玉口道:“你可知今日唤你来此所谓何事?”
香薷摇了摇头,自己对于这厮是愈发讨厌了起来。自己半点也不想知道好不好,遂直接凝神走出了这人所制造的幻境。
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隐隐约约屋外好像传来一阵极为快速的脚步之声。
推开门后直直的拉着香薷,茵陈的眉眼之间是遮不住的激动。握着香薷的手说:“你可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这个嘛这个,香薷仔仔细细的回忆了一番,今日好似并没有什么人过寿诞。脑海之间陡然闪过了一条讯息,原来今日是素问妖主重归青丘一日。
不免同他冽开了嘴角笑了笑道:“你打算何时将素问妖主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