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光耀冷哼一声,“你也知道是奇耻大辱,那你二姐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都搜得,你就搜不得了?”
纳兰寻春辩解道,“那不一样”
她可是厉氏生的嫡女,算是半个皇亲,怎能同纳兰芜玉那个村姑相提并论,纳兰芜玉配吗?
心里的想法她不敢说出口,如今父亲在气头上,她还是不要惹他不快的好。
纳兰光耀听出纳兰寻春这话的意思,眉头更是拧成一个疙瘩,他二话不说,“有什么不一样,都是为父的女儿,来人,搜搜二小姐和四小姐身上有没有苓蓝香。”
“父亲,怎么可以?”纳兰嫣琴也急了。
厉氏皱起眉头,“老爷,这两孩子一向乖巧,她们身上应该不会有的。”
“住口!好好搜,要是我发现你们谁包庇大小姐和四小姐,就给我滚出纳兰府!”
纳兰光耀人就在这里看着,那些个嬷嬷们哪敢不听命令,很快,就在大小姐腰间挂的香袋里,搜到半香袋苓蓝香,而四小姐的腰封内,苓蓝香的盒子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半盒香粉撒了一地。
一股熟悉的浓烈香味儿扑鼻而来,纳兰光耀额头上青筋暴起,“不争气的东西,竟然合起伙来陷害玉儿,来人,上家法!”
“是,老爷!”
周管家瞧着老爷这阵势,不敢懈怠,连忙应了一声离开了现场。
厉氏见纳兰光耀动真格的了,连忙跪着求情,而纳兰寻春和纳兰嫣琴已经懵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们身上怎么会有这东西的。
纳兰寻春脸色发白,当时她是第一个冲进屋子的,纳兰芜玉拍她肩膀的时候离她那么近
她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父亲,不是这样的,当时我冲进屋子里,二姐偷偷塞给我的,一定是这样!”
纳兰嫣琴也想到自己当时出门口时被人勾了脚,而纳兰芜玉扶了她一把,一定是那个时候纳兰芜玉把香袋挂到了她的腰间。
她跪着上去抱住纳兰光耀的腿,“父亲,您听女儿解释,事情不是您看到的这样,是二妹妹,是她!我没有这样的香袋,父亲您相信我!”
纳兰寻春遇到事情只会哭,“就是二姐塞给我的,父亲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春儿,平日里就你跟你大姐最亲密,苓蓝香在你身上证据确凿,你们不接纳玉儿,排斥她,所以就用这么卑鄙的手段陷害她!纳兰嫣琴还有你,竟然不顾纳兰府的兴衰荣辱还把李公公牵扯进来,你可有想过后果,你们姐妹合起来欺负玉儿,真当为父看不出来吗?”
纳兰光耀一甩袖子,“为父亲眼看到,你还要狡辩,你二妹妹刚回来,你们就这么容不下她!”
“不是的父亲,真的是二妹啊!”
纳兰嫣琴话还未说完,猛然往后倒去,她怎么也想不到,一向慈爱的父亲像是厌恶垃圾一样的踢开了她。
“还敢狡辩,周管家呢,怎么这么久还没来?”纳兰光耀不耐烦的催促道。
周管家适时地从人群后走了出来,手中端着一根乌骨长鞭,这根鞭子常年供于祖祠里,是用动物的骨头做的,在鞭子的一端用红绸绑着,看上去十分庄重。
这样的骨鞭,打起人来痛入骨髓。
纳兰光耀从不插手后院之事,这还是第一次用家法管教子女。
纳兰嫣琴一见父亲拿起鞭子,浑身发颤,哭着求饶,“不,不是的父亲!求您不要打我”
纳兰光耀二话不说,扬起长鞭就直接甩在两人身上。
顿时,院子里一片凄惨的哭叫声,纳兰嫣琴和纳兰寻春跪在地上抱在一起,缩瑟成一团,单薄的衣裳并不能减轻身上的疼痛,鞭子落下一处,她们衣服上就多一道血痕,衣服里面的皮肉就跟突然爆开似得,娇生惯养的两人哪里经得起这般毒打,还没打几鞭子就受不了了。
“啊!不要再打了父亲!”
“父亲别打了,好痛!好痛啊!”
“母亲救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