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菰的脸上一片惨白，精致的容颜此刻也有些花容失色。这不能怪她，任何人第一次面对生死都不会太过于坦然。但是，当她听到那只鬼用她来威胁易的时候，这个年仅十四岁的少女眼中满是决然。

“易，不要管我！杀了她！”真菰说话的时候，眼睛盯着易，仿佛想要把易的形象永远的记在心里，她就算是死，也不能成为拖累！绝对不能！

零余子伸出一只手，捏着真菰的下巴，端详着真菰的脸，嘴里发出了称赞声：“还真是个可爱的小女孩，想要死，可没那么容易，你说我要是把你变成鬼，他会不会亲手杀了你？很简单的哦，只要我朝着你这里轻轻的滴一滴血就可以了，你说，这会不会很有趣？”

她这句话说完，易和真菰脸色都难看了起来，鬼杀队的队员，从不畏惧死亡，但是，被变成鬼什么的，哪怕死了也无法安息啊。

地下宫殿里，通过鸣女的眼睛看到易和真菰的脸色，月颜舞什发出了开心的大笑。在她看来，真菰已经死定了，那群鬼杀队的剑士一直都是一个脾气，落到鬼的手里，宁可自杀也不会说什么。这么多年，她还真没看到一个从心的鬼杀队成员。

不错不错，干的漂亮。果然啊，这次的任务就应该让零余子执行，等她回来，一定多给她一些血。

鸣女也看着这一幕，她对于零余子的恶趣味感觉到很无语，当然，对于自家大人的恶趣味同样无语。不过她很有身为工具人的自觉，她，鸣女，是个工具人，莫得感情。

天生缺少情感的她，无法理解零余子为啥会露出愉悦的表情。当然，这也是为什么只有她能够成为月颜舞什身边侍女的原因。月颜舞什不喜欢会多说话的手下，尤其是身边的人。

一边看着画面里，易那种纠结的表情。月颜舞什一边吃着小零食，和其它鬼不同，月颜舞什并非一定要靠着吃人来生存，除了不能晒太阳，她基本上与普通人没有区别。吃吃喝喝，甚至生孩子都可以。

这是高级鬼的特权，等级到了十二鬼月这个级别的鬼，实际上都不需要吃人来维持生计，吃人大部分原因是为了提高实力。

上弦三猗窝座就是因为只吃实力足够强大的人，而且不吃女人，才导致实力提高的缓慢，被上弦二童磨超过。

看着画面里发生的事情，就连鸣女都开始思考，这个时候，那个叫做易的男人，他会怎么做？跟随月颜舞什数百年，鸣女看到了太多鬼杀队的队员了。

零余子当着易的面，把玩着真菰的大腿，嘴角露出的，是略显病态的笑容，就那么笑着问道：“呐呐呐，做个选择吧，是你的刀，还是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