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同样是吃酒,为何你们能在这吃,我们就吃不得?这是何道理?若你能说个分明,这酒我还真就可以不喝了。”
商徵羽王嘴里夹了两片牛肉,丝毫没有正眼看这位蓝衣公子。
“让你们滚就滚,哪来这般多废话,哦,我知道了,你们是外乡人,不认识泽爷,那我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泽爷的舅舅就是当今朝廷的尚书大人,姐姐就是当今大皇子的宠妾,泽爷只要伸伸手指,就能把你俩挫骨扬灰!还不快滚!”
“哟,我好怕呀。”
王益只是冷笑一声,而商徵羽却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蓝衣公子的鼻子笑骂道:
“你这穿红戴绿的东西,真不知道你从哪来的优越感,天下皇亲国戚就那么不值钱吗?我一路走来竟然能碰见好几个,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也。”
“我看你是找打!”
一个蓝衣公子怒极,退后一步,身后那五个舞刀弄棒的恶奴当即冲了上来,一棍子朝着商徵羽当头砸下。
“全是一群软脚虾,让商某教教你们什么叫打架。”
商徵羽有心要戏耍他们一顿,故而没有使出内劲,但这样也不是这几个毫无功夫的恶奴能对付的,只一盏茶功夫,这五个恶奴便全都躺在了地上,哀叫着打滚半天爬不起来。
“你……”
这个蓝衣公子慌了神,赶忙后退。
“你们几个,一块上!”
被称为泽爷的红衣胖公子终于坐不住了,他将酒杯往地上一摔,剩余的几个恶奴争先恐后的扑了过来,一路上不知掀了多少酒桌,那些食客却个个敢怒不敢言。
“商兄且稍作,王某来玩玩。”
王益才没有如商徵羽那般随意,挥手挡住劈头而来的木棍,内劲直接随棍而上,一声爆响,木棍近端顿时在这恶奴手中炸开,木屑直插入皮肉,顿时皮开肉绽。
“一个个都趴下吧。”
王益一个大鹏展翅腾身跃入恶奴中间,手脚齐动,一时间人影翻飞,这十几个恶奴全都倒地哀嚎,看这劲道,回去之后怕是要好好躺上几天了。
“这下,该滚的是谁?”
商徵羽笑着,一把揪住蓝衣公子的衣领,然后笑嘻嘻地将目光转向红衣胖公子那边。
红衣胖公子在仆人被打倒在地的时候就吓傻了,哪还有半点刚才的嚣张模样,丢下另一个公子就要跑,谁知王益早已先一步堵住了门口,一把将他摁回了原来的凳子上。
商徵羽左手揪着蓝衣公子,右手拿着一坛刚刚从另一个酒桌上拿来的鹊酒,一边走一边喝,笑嘻嘻来到红衣胖公子的身前,然后把蓝衣公子往桌上一丢,笑道:
“怎么,就让你们喝酒,爷就不能喝?这是什么道理?爷没读过几天书,你可别骗我啊。”
红衣胖子就快要哭出来了,他还转头想向另一位白衣公子求救,却没成想,王益早已将他丢到了一边,自己坐在白衣公子的位置上。红衣胖公子被两人夹着,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哭是笑,甚是滑稽。
酒中踏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