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勾姥姥在江湖上其实浪得虚名,这种寻常阵仗哪会让她有半分的动容,只见她只微微的瞟了一眼那个修长青年男子,目光刻意在他双脚之上多停留了几分,似有深意。
“来来来,容庞某介绍一下。”
庞恨哈哈一笑,第一个引荐的便是这个青年男子。
“千鹤楼韦霄,天勾说的可对?”
还未等庞恨介绍,天勾姥姥嘴角便微微一翘,若有似无的笑道。
“不老山天勾姥姥,果然名不虚传。”
韦霄的声音有些喑哑,不知是何缘故,他看着天勾姥姥的目光充满着不屑,这让杖奴非常不爽,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带着浓浓的挑衅意味。
“杖奴,不必如此,你当与韦先生见个礼。”
天勾姥姥在江湖中是出了名的乖张暴戾的性格,这番做派倒是突然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韦霄眉头一皱,并未接话。
“杖奴,见过韦先生。”
杖奴很是听话,恭恭敬敬的行礼。一个头发斑白的老者对着一个中年男子下拜,看的许德才啧啧称奇。莫非是江湖中有所误传?那个动手杀生的天勾姥姥竟然是如此的好脾气。
“大家都是自己人,在下如意楼老板许德才,见过天勾姥姥了。”
许德才刚刚躬身拜下,却见,天勾姥姥身影一身模糊,还未反应过来,只听庞恨高声疾呼一句:
“不可!”
砰!
未见天勾姥姥有何动作,但原本坐在那里的韦霄仿佛变成了熟透的虾米一般,整个人单膝跪地,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无助胸口,脸上红青之色不断变换,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似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若不是看在庞恨的面子上,今日便要你父亲过来替你收尸!黄口儿,未走过几天江湖便如此桀骜,当真是找死。”
天勾还是那个天勾,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伏在那里半天都起不来韦霄,眼中充满着戏谑。
而韦霄此刻只顾得上用尽全力平息天勾姥姥打入她体内的暗劲,哪还有半分言语。
“多谢天勾姥姥手下留情。”
庞恨自然不会在一旁干看着,只见他两步走到韦霄身后,单掌顶上其后心,只一个呼吸的时间边将天勾姥姥打入体内的內劲尽数逼出,最后内劲还在韦霄体内替他行功一周天,通经活血,功德圆满。
天勾姥姥盯着庞恨的动作,眼角带笑,这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啊。
酒中踏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