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休息,同学们去食堂吃饭,沈子璐端着托盘跟盛海萝坐一桌,她吃的少,菜和饭都只盛了一点,盛海萝早就习惯了,俩人聊着今天化学课上的趣事,可聊着聊着就转到关正行身上了。
“哎,”盛海萝看着远处的角落叫沈子璐,“你看关正行。”
沈子璐回头,盛海萝小声说“你看他一个人坐在那儿吃饭,都没个朋友,挺可怜的。”
“可怜?”
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谭笑端着餐盘坐下,跟着一起来的还有经常打篮球的几个同学。
“你们俩可别瞎同情了,问问他们,在座的谁没主动找他玩过,可惜人家学习好,看不上我们这群学渣,人家不跟我们玩。我可不想再热脸贴他的冷屁股。”
谭笑的自嘲其实是对关正行的讽刺。
沈子璐撇嘴,“就你酸。”
“我这叫酸?”谭笑一脸拧巴,“我酸他什么?是酸他比我人缘差,还是酸他孤独没朋友,”临了还嘁了声,“我就是看不惯他装。”
“对,我也是。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
其他同学也开始附和。
“就没见过他这么牛的。你一个新来的转校生,谁给你不可一世的优越感。”
“谁不说呢,他到底牛什么?家里是官二代还是富二代。”
大家议论时,温拓希打完饭走过来,问“聊什么呢?这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