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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里,段景琦看着一脸横肉的赵五,问,“知道为什么找你来吗?”
“不知道。再说,你们也不是找,是抓我来的。”赵五不服气地说。
“你不跑能抓你吗?”
“他们见我就撵,我能不跑吗?”
“少贫嘴。”段景琦一拍桌子,“说说吧,三天前你都干了什么?”
“三天前?”赵五装作思考的样子,说,“我拉了一天车,然后下午不太舒服,就提前收车回家睡觉了。”
“行,你跟我绕弯子?我问你,你有没有打过一个叫周德全的?”段景琦一看他就是个惯犯,只得开门见山。
赵五眼珠快速转了几圈,知道纸包不住火,只好承认说,“那天中午我俩是打过架,不过他也打我了,我这胳膊现在还疼呢!”
段景琦没搭理他,“你拿什么打得他?”
赵五看了看段景琦,叹了口气,说,“我能怎么打他?用手推了一下,他就倒地上装死。跟我玩碰瓷儿。”
“那后来呢?”
“后来我没搭理他,就走了,接着拉车去了。”赵五说。
“看来有个细节我得提示你一下,周德全后腰上的淤青是怎么回事?”段景琦拿出警棍,在他身边来回徘徊。
赵五有点儿怕了,问道,“淤青?他到底怎么了?你怎么就盯上我了呢?”
“怎么了?他死了。”段景琦眼睛死死盯着他。
赵五一时发蒙,心里噗通乱跳,“死了?不可能,警官。他们一定是污蔑。我只是拿金刚棒在他腰上扫了一下,没使多大劲儿。”
“什么?金刚棒?”段景琦讳莫如深地看着他,看得赵五心里直发毛。
“我自己起的名,平时防身用的,干我们这行的,经常走夜路。不得不备着点儿。”赵五解释。
“你们为什么打架?”段景琦追问。
“我跟他开了个玩笑,谁知道他就朝我过来了,要打我。三句两句的,就打起来了。”赵五躲闪着段景琦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