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了一会儿,大夫徐徐张口道,“夫人脉象平稳,并无滑脉。以我判断,并未怀孕。至于恶心呕吐等症状,许是夫人最近思虑太多,月经不调所致。”
“那大夫你帮她开点儿药吧。”肖城漫不经心地说。
“夫人手里的药已经够吃上个一年半载了。我再开也是浪费。”
肖城一听不用拿药,心里早就乐开花了,连忙奉承道,“大夫,您可真是医者仁心啊!像您这样主动为患者省钱的大夫真是太少见了。”
大夫面无表情地听着,似乎对这种话已经司空见惯了。
肖城还没说够,唐瑶拽着他的衣角就往外走。
“喂,你有没有觉得他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啊?”唐瑶问。
“是有点儿不对劲儿。别的大夫号完脉都使劲儿开药,他倒好,分文不取。”
“哎呀,我不是说这个。”唐瑶拿出扣子,递到肖城鼻子前说,“你闻闻。”
“阿嚏……你干什么,明知道我对这个味过敏……”
“你想想,你刚才在屋里打了多少个喷嚏。”唐瑶提示道。
肖城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不会吧?你说他就是昨天袭击你的那个人?”
唐瑶点了点头。
“可这相貌和店小二说的也差太多了吧。这眼睛哪里小啊?”
“哎呀,别管那么多了。说不定他唬你呢!”
“我有个办法。”肖城思索了一会儿,故作深沉地说,“这个纽扣就是证据。只要找到这个纽扣的主人,或者说是那件丢了扣子的衣服,不就铁证如山了嘛!”
“可这说的容易,我们怎么找啊?”
“如果真是他,他一定已经认出你了。你继续呆在这儿也是自身难保。你听我的,一会儿你先回去,我留下找机会溜到他家里,找到那件衣服就妥了。”
“你傻啊,我们俩是一起的。他认识我,不也认识你了吗?”
“所以我才让你先回去啊!咱俩里应外合。如果明天早上没有我的消息,你就报警,赶紧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