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派全巢出动,下山前来福建富威镖局。
几日来江湖上没有一点风声,风平浪静。
“辟邪剑谱....”
而余沧海虽然想报仇,可是他也不傻,念着镖局人多,就想要施展一下“计策”。
于是。
从青城派来到富威镖局这边后,这几日来林家上下就出了一些事情,比如镖局外的血迹,镖局的旗子被人无缘无故的折断,或是有的镖师失踪,第二日被人在城外找到尸体。
不出意外,这都是青城派门人做的,目的就是施加一些压力,让富威镖局众心不齐。
这番计策,施展三日。
三日过后,镖局内上下就是一片人心惶惶。
“总镖头,我家妻儿患病,小人也是念家心切....”
很多镖师都以家中妻子病重,父母病重,儿子病重,或者没有家室,就以挚友病重等为由等,离开了富威镖局的大门。
“唉....”三日之中,林平之也感受到了世态炎凉,可惜张尘让他好好练武,不让他管这些事情,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领命在屋中练剑。
可他心思烦乱,练也练不好。
“小事而已。何须烦心?”张尘得见,看到林平之练功时有些心不在焉,是这样对林平之说的。
“只要你当上你言中的世上第一剑客,怎会有鬼祟之人来门前闹事?”
“对,只要我是江湖第一高手,谁来敢寻事?”林平之听闻,也是深表有感,更努力的练习内力功法。
在有压力下。
在第三日的晚上,他就又突破到了下一个小境界,达到了练气八层,实打实的属于当世高手!
“道长,今日他们回来吗?”
这天晚上与往常一样。
张尘在大厅内与林震南父子吃饭。
林平之的母亲,因为家里的厨子都跑了,只能亲自下厨,在后厨里心神悠悠的炖着一锅汤。
“会来。”
而此时,张尘听闻了林平之的询问,一边吃着如往常一样的吃着饭菜,一边回答了林平之的问题。
“那道长....”林平之斟酌了一下言语,想问那些贼子何时会来时,只闻一声怒喝,镖局外面传来了阵阵脚步声与利剑出鞘的声音。
铿锵——
“林家贼子,本掌门青城派余沧海。今日来此,想要问你等一些事情....”
隐隐约约的钢铁交击声中,这道怒喝声包含杀意,从镖局外清晰传来,可见此人内力深厚。
同样他的话语,加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也让林震南与林平之知道是谁做的。
“青城派掌门!”林震南筷子一抖,饭菜撒在了桌子上。
可见他听过这个名号,也惧怕门外的余沧海。
毕竟他只是江湖上一个走镖的,势力与实力,哪里是这些门派掌门人的对手?
“终于来了!”林平之听到,反而没有任何惧意,站起身子,就想要杀了门外这些让他父母担忧惧怕多日的“贼子”。
“平儿不可!”
可是林震南看到自己的儿子想要孤身面对,虽然心中甚慰,但面色上却一片大怒,对其喝道:“你这等三脚猫的功夫,添乱还不够,赶紧给我滚!”
林震南说着,又压下了大敌到来的紧张,对着旁边的张尘道:“道长,林震南待您为贵客....”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林震南既然决定带着仅存的众镖师面对,那么还不如再许个人情,保护一下这位大敌当前还临危不乱的道长,请他带自己的孩子一同避难。
“道长....还请带平儿....”而他还未说完。
林平之却拿起佩剑,身影一个起落,一步四五米,跃出了房中,经过了院落内提心吊胆的众镖师,来到了镖局门外。
“平儿!这....你....”
林震南忽听屋内风声响起,猛地回头一看到自己儿子消失了身影时,第一时间是心下一紧,第二反应就是他武功平平的儿子,什么时候轻功这么好了?
或者对于他来说,这不是好,简直是闻所未闻,在他一眨眼的功法,自己的儿子就消失了。
“道长....犬子,这....”林震南迷迷糊糊,摸不清自己儿子的变化,只能望向身旁这名还在吃饭的道长,想知道是不是这位道长,教他儿子习武了。
“令公子得本座三日所传。”张尘示意林震南放轻松。
“三日?!三日能学什么?也许只学了一些轻功?”林震南一听‘自己的儿子仅仅三天学武时间’,就是呼吸一窒,心中有些担忧,如热锅上的蚂蚁,感觉自己的儿子这次一去,怕是赶着去镖局外送死的!
“道长,恕罪。”
不得已,他对着这位更加神秘的道长告罪一声,“林震南先行一步。后院有道后门,道长趁着还未惹火烧身,可自行离开。”
话落,他便带着自己的妻子与紧守门外的镖师,想为自己儿子助阵。
只是他刚走出大门,心神更紧。
因为他看到自己的儿子,已经被青城派的门人包围了。
“平儿,快退下!”林震南大喝一声,但也投鼠忌器,不敢率先动手,怕深陷包围的儿子遇到什么不测。
而林平之没有理自己的父亲,反而在众弟子的包围下,望向余沧海道:“余掌门,今日为何来我林家寻事?”
他不知道自己把人家的儿子杀了,更不知道自己的“家传功法”早已被人惦记了,只是觉得此事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哈哈!为何?”
余沧海大笑,轻哼一声,指着旁边的一位弟子道:“你是林平之吧?你可知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