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可是万能的。不过，规矩你懂得。”小丑比划了一个给钱的手势。

“先欠着。”蒂姆大手一挥，非常豪迈潇洒，仿佛在结账时骚包的拿出金卡的人。

小丑：“对不起，本公司暂不提供赊账业务。”

“你脑筋不要像老外一样死板啦，你现在帮我搞定这件事，等我拿到那根烂木条之后再还你，不也一样吗？”蒂姆一口港台腔，好说歹说，但是小丑就是油盐不进。

“你这样那就是没得谈咯？”他摆出一副准备撕票的架势。

小丑想了想，想到这老兄的账户上灵魂余额是零，忍不住叹了口气，“我说，你怎么这么穷啊？一点油水都没有。你再怎样我要准备跑路，换个客户服务了。”

“我他妈怎么知道你这破杯子吃那么多灵魂，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死神制造出来的。”

“死神？他还没有那样的权能。”

小丑的语气中带着点讽刺，蒂姆一愣，以为这破杯子要说什么机密了，准备侧耳倾听。

小丑却是话锋一转，“赊账可以，事后要追加相当于一次交易所需灵魂一半的利息。”

“你果然是放高利贷的。”蒂姆叹息一声，“成交！”

“answer my question，记住这个咒语，你会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小丑的声音说完之后，蒂姆的意识就回到了现实世界中，这时候那名学员已经开始施法，那是一个土刺术，在术式的规则之下，一根又一根土刺自学员的身前探出，每一根土刺的高度都超过了半米，总共蔓延了三米的长度。

学员的施法已经结束，斯内普教授以及在场的所有学生都在观望着那道身影，期待着他的答案。

“answer my question。”

蒂姆默念着小丑赋予的咒语，仅仅是一瞬间，大量的信息流便涌入了他的脑海中，全都是那个学员施展魔法时表现出来的不足的地方。

这些信息流源自在场的学员包括朱莉、斯内普、甚至观望台上的梅里克在看到那个学员施展魔法之后下意识在心中做出的点评。它们汇聚到蒂姆的脑海中，形成了细致全面的分析报告。

蒂姆又在此基础上使用了爬虫对这份分析报告进行精炼，使其变得更加简洁。

“我就简单说两句。”蒂姆咳嗽了一声，仿佛领导讲话一样的开场白，“和朱莉老师之前提到的问题一样，施法时精神不够集中，可以后期通过冥想来提升。也许是心理比较紧张吧，你明显可以让土刺的高度达到一米，却只发挥了平时一半的水平。这位同学，你的心态还有待加强。万一碰到魔人了，你这样拉了胯可不太行。”

之后蒂姆又侃侃而谈，详细的列举了学员的缺点，不少人纷纷鼓掌，脸色激动，十分同意。蒂姆说的正是他们心里想的。

如果蒂姆知道他们内心的想法，一定会冷笑一句，废话，老子抄的就是你们脑子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