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的目标很简单,找到教会的骑士,凭借教会的超然体量,他们是自然可以不把华家放在眼里的,但是也要就事论事。
如果是因为什么华家可能会杀人的原因向教会骑士求助,对方是根本不可能搭理自己的,甚至还会抓住自己,反而交给华家,想要让教会的人对这件事情形成重视、无视华家,那必须……
“异端,叛徒,异端,叛徒。”格林大吼着,在那两个骑士追上自己之前,保证负责这个片区云狐骑士能第一时间听到声音的时候。
异端、叛徒。
对于这两个东西,教会拥有绝对是执行权,即便是当今陛下来了,也必须要给主教让道。
云狐骑士隔得远,又刚刚才听见声音,所以有些姗姗来迟,另外两位华家骑士,明明马上已经要抓住人了,可以立马也收回手,甚至后退了一步。。
绝对的优先权,这就是教会的权利。
现场的形式并不复杂,云狐骑士也不傻,他能看出了后面的人在追击格林,而格林的胡言乱语仅仅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你在重复一次你所说的。”引起注意也就罢了,但是在去潮国,有些话可是不能乱说的。
云狐骑士的话语中带了些许质疑,格林头顶不断冒着冷汗。
退无可退,现在已经走上绝路了,如果刚才还能向华家解释,那现在就只能继续圆自己的慌了,可是这个谎话也不是这么好说的,如果欺骗教会,不出意外,结局同样也是被绞死了。
“我……”格林努力避开对方的眼神,犹豫之际,一个念头突然涌进脑海。
“我杀了教会了的骑士,那人带着龙鹰面具,尸体就埋在我家。我自首,我杀了对方,是他,是他背叛了主宰。”
云狐骑士眉头一皱,“什么?”
普通人能直接杀死骑士,这句话怎么听也怎么像假的,不过真假并不能由他说了算,短暂权衡之后,云狐骑士立刻向自己的上级反映了这个消息。
现在,华家就更没有理由出手了,他们也不配。
不远处,之前出门的贰玖姗姗来迟,她好像刚好目睹眼前的一幕,在原地摇着头叹气,“选择我们,顶多沐浴鲜血;选择教会,那边是苦痛的轮回,有意思!”
云狐骑士架起格林,他的令和狮子骑士是一样的,令二·锁。
格林当年还没有忘记自己为这样做的目的,他指着远处的铁匠铺,“里面有个叫阿莱的家伙,我是主犯,那人是从犯!”
好巧不巧的,阿莱刚从里面出来,所有人都顺着格林手指的方向看向他。
“啥事?”阿莱这个铁憨憨一脸懵逼,明明在事件的中心,他却什么也不知道。
承认杀死龙鹰骑士这事,其实格林是有考究的,虽然只是大概的一个草稿,但为了救阿莱,或者说弥补自己的过错,他已经真的没有其他路可以走了。
按照教会的律法,杀死被教会认可的骑士是重罪,如果被定罪,那就只有来生再见了。
不过这个事儿有个变化,那就是,龙鹰骑士其实在死的时候,他已经算是背叛了教会了,他背叛了自己的信仰。
杀死背叛者,是无罪的。
而且即便这件事情不能暂时被定性,只要教会简单一查,就可以知道阿莱其实和龙鹰骑士的死没有太大的关系。
按照教会的律法,他俩都会被暂时收押。
这个收押的时间不短,短则一月,长则半年,这段时期刚好也是教会和王室纷争最严重的时期,在监狱那种与世无争的地方,刚好避避风头。
格林冷静下来一想,这个计划似乎堪称完美。
他们剩下的事情就只有等待了,而且死的龙鹰骑士不是说了嘛!教会的监狱可是一个好地方,那里的人不用参加兵役,不会死人,不会饥饿。
甚至许多流浪汉,都期待前往那里。
没事的!没事的!
……
“蠢货。”
阿喵自然是能通过连接看见格林的所作所为。、
格林现在的做法,从大方向上来看确实是没问题,不过也仅仅是大方向。
就好比,只要我努力赚钱,我就可以成为富甲一方的商人。这个起点和结果确实是有因果关系,但也仅仅是有而已,因为在这个过程中,中间的过程才是中最重要的。
而在格林的计划中,去教会监狱,就是这个所谓的过程。
那个蠢孩子,根本不知道教会的监狱里有什么。
不过阿喵又细细一想,似乎这又不是什么坏事?总得让格林明白下,什么叫痛苦吧!毕竟痛苦才能使人成长。
格林的选择,对整个计划造成了根本性的影响,阿喵抱教会大腿的机会中道崩殂,但说到底也就那么回事儿。
生活里无时无刻不都有小意外,对阿喵来说,这盘棋自己也能下,不过就是的提高点难度的事情了,同时还需要自己亲自下场。
话说,卖萌真的不适合自己,但市场却偏偏很吃这一套。
……
小雅从闹市离开,她告别了布萨,她表明了自己不想去的意思,对方也没有强求,然后布萨给了她一个贫民窟的地址,说如果回心转意了随时可以联系他,然后就放小雅走了。
小雅对于布萨之所以对于布萨如此戒备,一是因为对方段位太高,双方身份不对的;二是因为不知道对方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钱、实力、样貌,自己什么都没有。
等等,第三点可以有。
条件太过于模糊,小雅不可能答应所谓的加入。
事情到这里也算告了个段落,离开后,小雅本来想回医院的,其他的不说,只要也要给那个轮椅骑士知会声,他想让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已经做了,以后别有事没事来烦自己。
不过,自从离开那家街边小店后,小雅就有些心悸,似乎什么事情发生了。
自己病了?还是发生了什么?
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并没有随时间而平息,反而愈演愈烈,她靠在路边的墙上,妄图靠呼吸来调解,可情况依旧没有任何好转。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