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是穿越吗?”老金道。
龚明华摇摇头,“我对医学以外的事情很少关注。”
就这几句话,老金已经知道这位大概是个书呆子,没有必要跟他解释什么了,估计这位就是一个工作狂,只要见到病人,就会拿着手术刀研究从哪里下刀能使其康复,至于其他事情他都不会去关心。
“我们有几个伤员需要尽快做手术。”老金道。
“伤员?你们在打仗?在跟谁打仗?”龚明华道。
“你到我们那里就知道了。”老金道。
老金说罢,让几个队员将刘涵带过来的医疗器械、一箱箱西药、绷带、柴油发电机、柴油等物品装上倒骑驴或者自行车后座,然后把龚明华请上倒骑驴,打着手电筒,骑着自行车和倒骑驴,回到了潘庄。老金将龚明华引到一间屋子里,龚明华看到屋子里木桌上点着油灯,诧异地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点油灯?”
“这是1年的中国,那里有条件用电灯?”老金道。
“什么?1年?你是说我来到了1年的中国?”龚明华长大的嘴巴里能塞进一个萝卜。
“我们和鬼子打了一仗,有十九个重伤员还剩下十四个,有五个因为没有得到及时治疗,就在这两天……嗨,没办法只好把你请过来了。”老金抱歉地道。
“你是在同我开玩笑吗?”龚明华道。
老金摇摇头,“我不是一个爱开玩笑的人,我知道你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可是我们的战士需要你的治疗,如果你闹情绪,使他们无法得到及时治疗,或者在治疗中出现了医疗事故,我饶不了你。”
一间石头堆砌的民居被当做手术室,便携式柴油发电机为照明提供了电能,没有无影灯,老金在屋子里安装了几个一百瓦的大灯泡,从不同角度为手术台照明。龚明华给手术器械消毒后,穿戴着手术服开始做手术,两位从根据地过来的医生充当他的助手。龚明华一拿起手术刀,很快就忘记了穿越那回事,迅速进入了工作状态,两位助理在一旁看着龚明华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一时对他生出无限钦佩,恨不能把龚明华的每一个步骤,每一个动作都铭记于心。龚明华中间歇了几次,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完成不到三分之一的任务,由于太过疲劳,他睡了几个小时,醒来后,继续做手术。手术期间,游击队员和村民只要血液合适都为伤员献了血。三天里龚明华除了吃饭和每次三四个小时的睡眠,其余的时间都在手术台前忙碌,当最后一个手术完成,龚明华和两名助理由于疲劳过度,晕倒在地上,他们在炕上足足睡了十多个小时才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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