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给他那个‘药方’，我就没有银子来到汴梁城生活，我或者会冻死在汴梁城的城外，运气好的2话会被路过的好心人埋葬，运气不好的话会成为那些野狗的食物，当我没有钱无助的时候，那些无辜的人又在什么地方？”

包拯没有想到云墨会直接反驳他的意见，也没有想到云墨会这样不讲道理。

“可是即使这样，还是要坚守自己的底线，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包拯看着云墨说道，“你这就是诡辩。”

“我就是诡辩，我都快饿死了，还要讲究君子？”云墨白了包拯一眼，“我又不傻，我知道人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活下去。”

“可是你也不能给他这个东西。”包拯说道，“他整整坑害了一个村庄的人。”

“如果不是那些人贪婪，会被人坑害？”云墨反问道，“你比我更加清楚这个道理，他们造成这个局面不过是因为他们的贪婪而已。”

其实云墨给出的‘药房’很简单，就是把自己装扮成一个乞丐乞讨，第二天把第一天给他的钱十倍奉还，第四天把第三天给的钱十倍奉还，这样连续做几次后，等到了一段时间后，把钱财卷走离开。

本来云墨算计的如果被发现需要半个月的时间，但是云墨还是低估了那些人的贪婪。因为受骗的人数过多，所以这件事引起了开封府的关注。

开封府的捕快寻藤摸瓜，自然找到了云墨，而且他们还发现云墨就是那个被小贩们集体举报的那个人。

包拯也明白云墨话里的意思，他看着云墨继续问道：“听说你偷了樊楼的菜单？”

“听谁说的？”云墨问道。

“那些夜市上的小贩，他们说你抱着的陶罐就是来自樊楼的东西。”

“放他娘的屁。”云墨看着包拯骂道，“这样的话你都信，还是你真的为了还给他一个公道，就要自己制造一个公道？”

“放肆，你知道你是跟谁说话吗？”包拯还没有开口，他身边的护卫开口说道。

“就准大人听信传言，还不准草民说几句荤话？”云墨看着那位护卫说道。

当然云墨这样做不是因为他不惧怕包拯，而是因为他知道包拯不会杀他。

既然包拯能够看明白‘穷病’的药方，就知道云墨能够将一些人的心思看透，还有夜市上的做法，都已经被包拯调查过，甚至他跟赵九岁见面的事情，开封府里面的人都能够知道。

包拯叫云墨来，不过是想要看看云墨的反应，看看他适不适合成为大宋的臣子，帮皇上分忧解难。

“你……”那位护卫看着云墨，气的脸色涨红。

“你有什么证据来证明？”包拯看着云墨说道。

“证据就在这里面。”云墨指着他抱来的两个陶罐说道。

“你现在要打开？”包拯问道，其实他也对云墨陶罐里面的东西好奇。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想要问大人一个问题。”云墨看着包拯说道。

“开封府是为老百姓主持公道的地方，还是为达官贵人主持公道的地方？”

“都不是，开封府是为天下主持公道的地方。”包拯有些傲然的说道，“我担任开封府府尹这些年来，从来没有判错过一段冤案。”

“那是因为有些人的案件根本不会叫你知道。”云墨看着包拯说道，“我前些日子来过开封府，可是我没有办法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