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马车以行至城外,天也快黑了,这一个女子到底受到了什么遭遇呢?
“爹,咱们停一下吧!看看这人怎么了!或许咱们可以帮一把呢!”魏林道同情着说!
“也好,看她如此模样,怕是遇到了强人,这里离咱们庄上很近,咱老魏家的人不怕事!”魏民喜豪气的说“走,看看去!”
魏民喜驾车行至近前,魏林道从车上跳下,遥对此人施了一礼说道“姐姐,为何如此狼狈?不知可有需要帮助之处?”
此女看了看魏林道又看了看魏民喜,似乎感觉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只听她呜咽着说道:“此事,说来话长,不知弟弟可否先带姐姐藏好,其他容后再禀?”
魏林道抓住了话中重点说道“难道后边还有人追姐姐不成?”
此女忙不迭点头应“是”。
魏林道也晓得此事不简单,应先走为妙!于是便让其跟自己一起上了牛车!牛车没有顶棚,不能直接藏着人。但却有着车帮(架子车两边的挡板),魏林道让她躺在了车上,并用毛毡盖上,如此外边也就看不见她了!
牛车再次出发!途中果然看见了一帮子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人。魏林道与魏民喜面不改色,似乎还在聊着家常,待与其擦肩而过之后,脸色才为之一松。
魏民喜一边赶车,一边向这个女子问道“刚刚已经过去了一帮人,有可能就是找你的!现在咱们已经相对而过,姑娘,你应该安全了!”
此女听到暂时安全了,不禁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她坐起身体感谢道“多谢叔叔与弟弟的救命之恩,奴家感激不尽!”
“姑娘不必多礼,不知姑娘如何称呼?”魏民喜问道。
“奴家本家姓白,名素儿。”
魏林道听她说话的口气,感觉此女应不是普通农家女才对,怎会被一帮草民如此追逐!“素儿姐姐,弟弟观姐姐,不似农家之人,怎会闹得如此狼狈?”
“哎…此事,说来话长呀!”白素儿悲戚的呜咽起来:“我本家是西岗人,自幼丧母。家父乃是镇上有数的秀才!可是自从考上秀才后便再无进步。家父一直耿耿于怀,便接连应试!奈何始终不能得中举人!直到去年,身体也油尽灯枯,一病不起。呜呜…”
魏林道看着眼前满身伤痕的白素儿哭成了泪人,也不禁为难应如何劝说,只能道“素儿姐姐,请节哀!”
过了好一会儿,白素儿才缓了过来,“姐姐无事。”她用破烂的衣袖擦了擦眼泪接着说:“为了给家父治病,奴家借了那家人的钱,那家人姓王。在镇上也算有名的大地主。可是我终究没能救回父亲。”
魏林道感觉很狗血,忍不住问道“可是高利贷?”
白素儿难堪的摇了摇头说“不是高利贷,可就算不是,我一弱女子,又如何有能耐去偿还如此多的银两!王家人看我生的还算白净可人!年龄刚好十五岁。便提出让奴家嫁入王家当儿媳。以此抵债!我无能偿还,便只能答应!”
魏民喜也插话了“既如此,也算完美。毕竟你一个人无依无靠,嫁入王家总比自己一个人要强的多吧?”
白素儿叹气说“奴家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便同意了这桩婚事。可就在昨天,也就是结婚当天,我那还未谋面的相公,便喝酒喝死在了宴席上!”
“啊?”魏林道父子同时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