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传回宫,不得有误。”
“是,殿下。”
……
剑二十此时很焦虑,这是他第一次接到堂内的指派任务,所以他一早就坐在萧瑾辰房门口的槐树上,从白天到晚上,其间他就这么一直盯着房门,当然,还有那个穿着灰衣的年轻人,观察了良久,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他这才放下心来。
盼望着,盼望着,萧瑾辰终于回来了,然而他并没有行动,因为那两个女孩太好看了,所以他多看了两眼,结果给误了时机。
至于现在,他实在想不通,这人咋回事,都两个时辰了,竟然还不睡觉,想着今晚还要回去复命,剑二十终于忍不住了,他悄悄站起身,然后吓得差点从树上掉下来。
“来了老弟。”元福几乎是瞬间就站在了他身旁,一只手揽着他,好像故友一般。
“大哥,我如果说我只是路过你信吗?”剑二十咽了口唾沫。
“我信你个鬼。”
元福笑着,五指如钩,但是已经晚了,原来剑二十自知出逃无望的情况下,在咽唾沫的那一瞬间,就已吞下了塞在嘴里毒药,瞬间就没了生气。
年轻太监揭了剑二十的面罩,渍渍渍了几声。
“这么年轻,画堂春现在怎么回事,派的人都这么低级了吗?不过嘛,为何要刺杀殿下呢?”元福提着人,一闪而逝,片刻之后又重新出现在树上。
看着屋内还未熄灭的亮光,元福笑了笑,躺在树杈上,翘着二郎腿,慢慢睡了过去。
……
在屋内萧瑾辰开始狂吃东西的同时,西楚临安,某座阴深的地下宫殿之内,有位面带黑甲,身披黑袍的人影坐在宫殿最高处,仿佛帝王。
殿上有一人轻伏在地,头压的很低,眼里满是敬畏。
“禀告堂主,剑二十已到鹿苑,一切都按照堂主吩咐,只刺探。”
“哦,什么时候出去的?”殿上之人开口,男声,声音尖细。
“早上。”
“别等了,现在都没回来,多半死了,看来萧瑾辰身边的高手很强。”
“属下办事不利,求堂主责罚。”
“无妨,本来也没指望能刺探到什么,人没回来,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堂主……您在宫内那么多年,以您的实力,杀他绰绰有余,但您为何非要等他出宫才出手?”
“我的事你也配问?”
“属下不敢。”
“滚。”
宫殿因没人而更显阴森,殿上男人似乎累了,侧躺椅上,一只手撑着头,声音有些疲倦。
“她的儿子,我怎么舍得亲自出手?”男人顿了顿“好傻,是不是?”
蝉鸣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