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江南大地一片生机,万物复苏,绿叶红花,美不胜收。
飞鱼镇,地处江南之东,无双城之南,是一个古色古香的美丽小镇,景色优美,风情古朴。
小镇上有一条长长的小河从中流淌而过,水面如境,清澈见底,名曰“小清河”。
小清河岸边有一间很大的酒楼,“程家酒楼”,有三层之高,红瓦金顶,古朴文雅,乃才子佳人饮酒作乐之地!
“程家酒楼”是飞鱼镇最大的酒楼,有四五十年的历史,来来往往飞鱼镇,游玩的人很多,生意十分红火。
时至晌午,酒馆里座无虚席,才子佳人,高官显贵,各式各样的客人,在此开怀畅饮,享用美食。
一个店小二,破旧衣服上秀了一个“酒”字,忙的不可开交,一会儿端茶递水,一会儿上酒上菜,大汗淋漓!
“阿福,快拿酒来!”一声大喊,震惊酒馆内众人,大家眼神聚集到酒馆的边落一角。
角落里一个客人,桌上没有酒菜,倒有十几个空酒瓶,看来喝的确实不少,喝酒的是一个青年,大约二十出头,衣服华丽,此刻醉意朦胧,趴在桌子上。
忽然那个青年见酒迟迟未来,再次发作,一掌拍在桌子上,大喊道:“阿福,再不拿酒来,我打断你的腿!”
众人皆惊,好大的口气,光天化日之下,竟要打断别人的腿,太嚣张了吧,酒楼居然无人出面惩制这样的酒鬼客人。
很快,那店小二拿着两壶小酒快步走来,将酒放在桌上,轻声说道:“少东家,你已经喝了十几壶酒了!不能再喝了,怕会出事!”
这店小二便是阿福,那华衣青年就是“程家酒馆”的少东家,程少,少东家在自家酒馆大喊大叫,耍酒疯,当然无人敢管。
那程少见酒欣喜,拿起一壶酒,大饮起来,夸赞道:“阿福,你快去忙吧,不用管我,你少东家我,酒量好的惊人,不会有事的!”
阿福一脸担忧,不过也没什么办法,酒楼很忙,他必须要去服侍客人,几步小跑,忙碌起来。
酒馆的角落,程少一口酒饮下,表情痛苦不堪,大声吟道:“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这一句诗词,凄婉悲伤,无限情伤。
飞鱼街的大街,两边古楼林立,宏伟壮观。中间小贩商铺众多,有变戏法的,卖胭脂的,卖糖葫芦的,热闹非凡。
一个青年,大约二十出头,五官端正俊俏,身材修长,一身白衣,白衣之上,绣了一个大大的“捕”字,白衣青年背着一根长木棍,快步在大街上走着,脚步轻灵,没有一丝声响。
街上的小贩行人见之,都热情地打着招呼道,“方捕快!”
他叫方明,是飞鱼镇的一名捕快,唯一的一名,负责飞鱼镇大小纠纷,案件事件。
方明应邀来到程家酒楼,酒楼高大古朴,没有停顿,快速踏入,伴随着一阵清风袭入酒楼。
酒楼众人被这一阵清风,吹拂地清爽无比,酒意又起,继续开怀大饮起来!
方明一眼看向酒楼四周,快速穿过厅堂,走到酒楼一角,在醉醺醺的程少面前坐下。
程少被一阵风吹拂,清醒许多,看着座前的方明,立刻放声大哭起来,“方兄,你终于来了了,阿福,上好酒好菜,我要和方兄不醉不归!”
方明有些哭笑不得,大白天哪能和你不醉不归,再说我还有公务在身,下午还有几个案子要去处理!
“程兄,你已经喝了不少酒了,我们饮茶吧,我下午还有事情!”方明轻声说道!
程少立刻恍然大悟,道歉道:“方兄,你公务在身,不能饮酒,兄弟我大意了!”
随后程少吩咐阿福收拾了桌子,泡了一壶极品龙井,几个甜点,茶香四溢。
酒楼嘈杂,客人们都在饮酒作乐,程少也清醒很多,方明喝了一口茶,说道:“程兄,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何借酒消愁!”
程少一脸忧愁,幽声说出自已痛楚,那是一段情伤。
程少是飞鱼镇最大酒楼的少东家,有钱有势,外貌俊俏,在飞鱼镇这小地方,算得上人中之龙。一年前,他相识田家米铺的小姐,田蜜貌美如花。两人一见钟情,情投意合,很快就坠入爱河。
不知为何,就这几个月,那田家小姐对程少忽冷忽热,不愿出来见面,约会也惨遭拒绝。
就在一个月前,田家小姐提出了分手,原因二人已无感觉,强求不会幸福。
听闻至此,方明轻叹:“既然已经分手,程兄何必固执,天涯何处无芳草?”
程少一掌拍在桌上,大喊道:“田蜜这水性杨花的女子,为何对我无情无义,我不甘心!”
方明脸色有些惊讶,疑惑问道:“水性杨花,从何说起?”
原来,分手一个月后,程少心有不甘,经常三番四次到田家米铺,约见田蜜,请求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