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曜,你什么意思?”舒微不可置信,她连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从新婚丈夫嘴里听到这般难听的字眼。
明明昨晚,他还那么爱她,那么舍不得她,明知道今天就要结婚,却依旧在她楼下等了她大半宿,抱了她好久都不肯放开。
她感觉得到的他的爱,有多纯粹多浓烈,然此时此刻,她感受到的只有冰冷和屈辱。
司曜看她的眼神,压根不像在看让他怜爱的新婚妻子,而是什么让他恶心的东西,老鼠,亦或是蛆虫?
对,总之是让他作呕,“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舒微胸口生疼,疼得她要窒息,“我不知道你在哪里听了些什么风言风语,回来要这么对我,可是我必须要明确的告诉你。”
“司曜,我没跟别的男人睡过,我舒微就算出生不好,我也没那么犯贱。”
她温柔,善解人意,可她也自有她的骄傲,她不允许被这样污蔑,还不还口,不解释。
然而换来的,只有他轻蔑的眼神,“行,那就先验验货。”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在舒微还没反应过来,便拽住了她的手腕,男人的力气天生就大,更何况他完全不知轻重,或者是故意的。
总之舒微疼得厉害,仿佛骨头都要断掉了,“司曜,你别这样。”
司曜置若罔闻,身上的戾气很深,直接将她拖出了衣帽间,丢到了床上,眼中的恶劣完全不屑掩饰,“脱掉!”
“什、什么?”舒微不敢相信,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司曜怎么会对她说出这种话呢?
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她?
可现实告诉她,她没有听错,现实就是她根本想不到的残酷,“我说,把衣服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