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楚悔揉着自己的胸口,不怀好意道,“咱俩练练?”
楚云龙翻了个身,把头埋在草丛里,一幅任君采……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闷声道:
“你来吧,懒得反抗,随便!”
楚悔撇嘴道:
“把你的后庭给老子收起来,不感兴趣。”
“楚悔,老子他么今天非得弄死你!”
楚云龙勃然大怒,弹射起身,径往楚悔扑来。
楚悔连忙跑路,再不拉开彼此距离,又得落入滚草坪的场景了。
楚云龙这厮大概是上一次被楚悔质疑性别的时候受刺激了,一聊到类似话题整个人立即炸毛,一秒钟的功夫都不耽误。
就在两人咣咣互锤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道急促的声音:
“报!郡王率军北巡,将于今晚抵达甘县!”
???
楚悔与楚云龙同时停手,满脸懵逼。
不应该啊?
在场亲卫亦是齐齐转头,快步围向报信的哨骑。
姬远那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吗,驻守煌县大营的镇戎军没直接冲进王宫把姬远生撕了?
哨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话引起歧义了,连忙补充道:
“是镇戎军,郡王率的是镇戎军!”
亲卫们闻声止步,哂笑几声,纷纷该干嘛干嘛去了。
姬远那小子哪怕敢在镇戎军的包围下冲楚虎臣说一句重话,亲卫们都算他姬远长了个大种。
亲卫们无所谓,楚悔与楚云龙则是对视了一眼,已然懵上加懵。
怎么回事?
若是意外?天下哪会有这样的巧合。
不是意外?楚幺儿的后手未免有些太过可笑了。
领着镇戎军过来,这到底是想对付楚家呢,还是想禅让给楚家呢?
甘县之南,镇戎军围拥着姬远的车辇,压根没理会王自岁漆黑如墨的脸色,自顾自地聊着天。
“他娘的,这木头箱子咋走的这么慢,老子还急着去看老帅呢!”
“我看你是急着被老帅踢屁股吧!”
“哈哈哈,你还真别说,老帅离开这十几天,没人踢老子屁股,还真有些不习惯!”
王自岁简直气炸了肺,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说话的这几个混蛋,正是镇戎军的各部校尉,名义上归属于他这个镇戎军都尉,实际上除了过来逼要军饷的时候能见上一面,平日里根本就不鸟他。
好生气哦,可是还是保持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