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正良喝了一口茶水,站起来说:“其实也就那么一说。我到这里来,还是想劳动一下你的大驾,其实,对你也是有好处的,我们的钱站长女儿要修修牙,十几岁的孩子正是换牙的时候,我对我们钱站长说了,我有一个同学从日本留学回来,是地地道道的牙科医生。小女孩子嘛,美丽是天大的事儿,如果换牙的时候不注意,长得里出外进的,那将来对相貌是要大打折扣的,所以,我们钱站长求你帮帮忙,对女儿的牙齿做一个矫正。我对他说了,你不准备只做一名牙科医生,想图谋一个大的发展,所以,站长那里已经给你安排了特勤处一科副科长的职务,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熊岳微微一怔,看着孙正良,说:“你这是非要把我安排在你的眼皮底下监督我吗?我在你的身边,我可是要遭罪喽。再说现在保密局名声可不好啊,我可不想背那个骂名。”
熊岳说着,优哉游哉地喝着茶水,但孙正良的话他却听进去了。
那天刚见到孙正良,孙正良就提出让他到他们保密局公干,但那时他对当下的情况还不了解,现在他已经看了出来,要想尽快进入角色,接触到实质性的工作,必须要给自己戴上一顶桂冠,而在保密局有个身份,应该说是最合适不过了。
在保密局特勤处,那是可以随便出入任何地方的部门,他肩负着特殊的使命,必须要有一个名头,而这个名头要比做一个商人更有用。
孙正良向前一步,认真地说:“何出此言?我觉得保密局现在正是大展宏图的时候,凭借你们熊家在杭州市的势力,我给你搭建这么一个平台,那么你就在杭州就如鱼得水,前途不可限量。好了,我就是这么一说,去还是不去是你的选择。不过,你可要给我撑撑面子,我可是在钱站长那里打了保票的,明天我就来找你,我们一起到钱站长家。”
熊岳说:“明天怕是没有时间,明天我先是要到崔专员那里为他镶牙,然后去学校参加熊伟的毕业毕业典礼,观看演出,难道你不想去吗?”
孙正良轻轻地拍了一下脑门说:“哎呦,这么大的事儿我居然给忘了,明天可是重大的日子,熊伟一定会有一个精彩的演出,我必须要参加,那就明天晚上,晚上,你看怎么样?”
熊岳说:“你把我卖了出去,看来我不去都不行了。行,那我们明天参加完熊伟的演出,我就跟你到你们钱站长的家,为他女儿看牙。这可以吧?”
孙正良哈哈一笑说:“好,那就这么办。”
孙正良刚要出门,又站住了,说:“熊岳,你回来没几天,跟崔专员的家打得火热呀,不会看中了丽云小姐吧?那天晚上参加欢迎陈仪主席的酒会,我看崔夫人对你可是热情的很喏。看来,你还是有你的打算,我给你搭的平台可能入不了你的法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