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你说的都对,我也不是帝国的那些腐朽贵族,也不是反抗军,我们只是个,嗯,你理解为中立势力就行,从政治上来说就是温和变革派,这样说,你理解吗?”芙蕾特没想到维克多承认的那么干脆,有些话被噎了回去,她古怪的哼了哼,才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
“你是指,既不满足于皇帝的专制,又不想公然造...呜呜”维克多话还没说完,就被芙蕾特用长棍面包塞住了嘴巴。他嘴巴涨得难受,这种面包又硬又长,吃是吃不下去的,赶忙吐了出来,脸色有些不满的看着芙蕾特。
“这些话你心里知道就行,但不要说得那么直白”芙蕾特叹了口气,“皇帝这几年愈发强势,出动了很多人的利益,但是为了避免这个帝国死在叛乱中,那么我们只能限制皇权,一旦我们选择和那几个伯爵一样武装起义,那么帝国就要乱套了,其他两个国家的那些人是不会坐视不理的,皇帝也知道这一点,但是又有几个人能够放下手里面的权利呢”
“前不久,可能也是达成了什么政治交易,或者有什么内幕,皇帝妥协了,他已经同意建立议会,但是私底下把关键位置上换上自己人或者这样那样的小动作一直不断,这几天他和大贵族们吵的很凶,我想不久之后或许一场政变,或者一场叛乱就会发生,或许就会决定这个国家的命运”
维克多耸耸肩,他对这个一点不在乎,只要到时候把家人们接到安全的地方就行。
“就像罗斯特那样?”
“不,他们那就连皇帝都没有了,完全是几个打着点滴、带着呼吸机的老人们坐下来,用他们那旧时代的经验和眼光去决定国家的命运”芙蕾特也想学着维克多得样子耸耸肩,只是觉得这有些不太适合自己,也就作罢了。
“那些在车站埋伏的人,里面大部分应该是亲皇帝派系的,少数是我们这边的,贵族们大多两边下注,所以只要不是有什么大仇,一般两边也可以有很好的私交的。”
“我父亲他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重新认识一下,我叫芙蕾特.布特尔”她伸出手,笑着对维克多说。
“你好,资本家小姐”维克多和她握了握手,或许是本身的阶级是工人属性,天生对资本家存在着敌视,他话语中略带这些讥讽。
“可别这么说,诺曼先生,能一次性拿出十五万的工人可不多”芙蕾特没在意他的讥讽,反而笑了起来。
维克多张口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他总不能说自己是真不缺钱,卡里面的钱只能用符号来表示吧?
索性两人就默契的忽略了上面关于帝国的种种,还有女孩的身份问题,维克多也可以理解,孤身上路的女孩子多少有些戒心是正常的。
两人之后又聊了一些个别消息,但大多没什么价值,顶多是可以分析一下学院的组成部分,彼此之间的态度,哪些人可以合作,哪些人是一定敌对的,这个对现在的他们来说暂时没什么意义,他们暂时不打算行动,之后又简短的聊了聊各自关于学院的猜想和一些见闻趣事,一直到时间有些晚了,才回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