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斌最近觉得日子变得非常顺心,特别是得知老维律领过两天要役退,离开雁门关之后。
由于维律领这两天都在忙着交接军职和准备行李的事,所以他这位维律领的副官变得整天无所事事。
每天东市喝喝花酒,西市逛逛集市,还不用一天到晚听老维律领训斥自己不懂变通。
只是不知道半月后过来上任的新维律领是个怎么样的人,
想到这里许斌面上有了些忧愁,但转瞬又嬉皮笑脸起来,
管他那,反正自己无父无母,一人吃饱全家不愁。
嗯,如果这几天关城都风平浪静,无人闹事的话就更好了。
这是许斌在还没看见前面闹事场景时脑子里的想法。
“你看那少年,生的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原来也是个仗着父辈跋扈嚣张的纨绔子弟,把别人救老伴命用瓷器打破了,还死鸭子嘴硬就不承认。这要是出了人命...”一位市井妇女对着自家男人叽叽喳喳。
大汉下意识地摇摇头:“不一定,我看这少年相貌堂堂,不像个会说假话的,倒是那老女人,好像就是前些日子扮作神婆招摇撞骗,最后被维律领大人赶出关城的骗子。”
“哎呦!老婆你别踹,我错了!”
许斌皱着眉头挤开议论纷纷的围观人群,站到众人的最前面。
人群中心站着两个少年,一个身穿青色锦服,身前地上趴着一个捧着一堆碎瓷块嚎啕大哭的老妇,
还有一个面相华庸贵气,身穿金色锦服的少年和一位脸色不太好的方脸大汉对峙着。
看到那方脸大汉时,许斌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这方脸大汉名叫管蛟,在军中任职,平时行事素来张扬跋扈,总认为“天老大,他老二”,
前几天也不知给他走了什么狗屎运,竟让他侥幸突破到武者三境易筋境,从此就越发不可收拾。
两天前竟然叫了几个军中战友一起,胆大包天的叫过路的大梁使臣交“过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