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待他的只有一句话,语气机械又强硬,身体还伴着一丝不配合的颤抖,
“我要你的命!”
说出言语的瞬间,女人的言行举止托米勒自是全都看在了眼里。
他明白,这是抗拒的表现;就好比机械轴承没有润发油,膈应的响声就是其在抗议。
但女人无法做到这般,这也就意味着她,本就是这世间的一部分,无法逃脱。
哪怕原有的规则之线已被消除,这一点也是无可厚非的。
托米勒自是想到了这一点,
“言语间既无法判断,举止间无声的信息还是能够说明一切。”
想到这里,他眼神一凌便道,
“你并不在乎你儿子对吗?”
托米勒这般,也是为了确定一切是否真如其所想的那样,而对于女人来说,无疑是她的儿子更能引起身体本能上的神经抗拒,继而表现的比之与其他更具有说服力。
女人神情怒鄂,
“不在乎!”单手颤抖似在用力,声音落下的瞬间,孩子的头被捏爆了。
绕是做测试的托米勒,也对她的行为感到错愕,他本以为女人最多只会将拿着的头颅扔到,而捏碎从某种角度上便不可能复原。
除非自己有做过细微到极致的观察,不然有些是无法被替代;这就好比于心脏的区别。
无关乎能不能用,每个人的心脏大小或多或少都不一样,
现实生活中移植心脏的事例数不胜数,但大脑不一样,一旦被摧毁,你不曾知道这人曾有过什么样的记忆,乃至于思想,性格。
大脑的构造哪怕有1毫厘的偏差,他都不能算是他。
而今,作出了一个错误决断的他,明白…一切都不会再有重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