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时间须臾而过,牵动汴梁一众赌徒心理的球赛终于要开始了。虽说是在武学内部球场比赛,可观众也不少。
武学门禁拦得住普通百姓,拦不住那些喜欢看热闹的达官贵人。除此之外就是国子监的书生和武学的学生。
比赛场地是武学现成的橄榄球场,整个汴梁除了军中就此一块。勋贵子弟们组建的球队早已在场边等候,倒也还算要脸,除了几个重要位置是军中挑选出来的壮汉,其他位置还是这群勋贵子弟亲自上场。
见傅晓鞍等人迟迟不露面,早早来到场边等候的童夫尧先坐不住了。拉着佘少鸿一个劲的询问傅晓鞍何时能来,佘少鸿满脸无奈,说:
“你是用什么认定我会知道晓鞍兄他们行踪的?”
“哎?昨晚同晓鞍兄一起喝酒,不是你最后走的?”
听到童夫尧白痴般的反问,佘少鸿忍着将这货踹飞的念头没好气的说道:
“昨晚我是搀着你这个醉鬼同你一起走的,夯货!”
“也就是说你也不知道晓鞍兄有何准备,何时能来喽?那你神气什么?还骂我夯货?”
“我几时神气了?”
童夫尧却是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还不神气?你来的时候鼻孔都快仰上天了!”
“你会不会说话?我来的时候是正巧碰见那群勋贵子弟,为了给晓鞍兄架架气势才作出高傲的姿态,什么叫鼻孔仰上天?”
“哦,这样啊?好吧好吧,那我就原谅你了!”
“喂!你原谅我什么?夯货!”
童夫尧却是把头一扭,不再同佘少鸿说话。得亏佘少鸿自身休养极好,又同童夫尧是多年好友,非常了解面前这个被外人称为“琴痴”的夯货有多么白痴。
若是换一个脾气暴躁之人,童夫尧怕是早就被打闷棍沉了汴河了。
决定不再同夯货置气的佘少鸿此刻心里也是颇感忧虑,傅晓鞍的队伍迟迟不出现,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了吧?
傅晓鞍等人自然是没出意外,而是走到半路路被堵了。一大食商人的骆驼撞翻了一高丽商人的马车,两拨人站在马路中间扯皮,却是骆驼同大车把路堵住了。
傅晓鞍等人一直等到开封府的衙役把两拨人都带走,才得以继续前行。这一耽搁才来晚了,傅晓鞍不是没有上前劝说。
只是两拨商队见他面相年幼,没搭理他。还没等傅晓鞍彰显“王霸之气”,衙役到了,把两拨人都带走了,让傅晓鞍不由感叹,自己果真不是“主角命”。
见到傅晓鞍等人终于赶到,佘少鸿才放下担心。至于童夫尧这个夯货,他去找他的“同道挚友”傅晓闻去了。虽然身高体重相差甚多,但俩人对于美食美酒的热爱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