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不会老躲在你大哥身后,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风花雪月吧!”
程七被他这一番话激得面红耳赤,他知道这是蒋珩激将法,好歹,好歹他如今也是将了。
急急反驳道:“去就去。我是阿爹的儿子,自然会有威风凛凛的大将风范。你,你少瞧不起人!”
蒋珩听到他说他是阿爹的儿子,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心里一阵烦闷,可不过一会儿,他又突然笑道:“这说起来总比唱起来好听,等你建了功立了业,再来我面前叫嚣。现在放话,还太早了。”
七宝和云松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不休,眼看着七皇子渐渐败下阵来,七宝不由地想扯一块布替自家爷遮羞,自家爷这性子,怎么总是学不乖!
为什么总是屡败屡战,屡战屡败的,还要坚持走上每日被蒋九爷数虐这条不归路?
因为这个,七宝是对七皇子佩服得五体投地,那敬仰之情更是如同滔滔江水奔流不息。
真是兵败如山倒。七皇子真心觉得关键时刻还是七宝有用,因为就在他不知道要接什么话的时候,七宝就上前来禀报,“爷,齐安在外头好像有要事禀告。”
七皇子程城一时之间来了精神,大马金刀地桌边的扶手椅一坐,“叫他进来。”
“爷,宁远姑娘来了好一会儿了。好像很着急。小的问了,不过她没说。只说要见了爷才能解决。”
齐安几句话说得程七眼睛一亮,同样眼睛一亮的还有,蒋珩身边负手站着的云松。
蒋珩没有错过这两个人的异样,他知道,宁远是余小悦的人,她来,肯定是有事。
想到那只灵动的小仓鼠,心下不由一热,好似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那么脆弱,那么富有生命力。
齐安出去,让宁远进了屋子。
宁远看到蒋珩也在,也不废话,三言两语表达清楚来意,反正她本来就是来找人手帮忙的,有七皇子程城在,姑娘的行踪肯定能早点打听出来。
原本程七以为小五是有什么东西托宁远转交给他,却不料听到,小五被人带走了。
咳,是跟人走了。
莫名其妙地跟着一个妇人走了?
“七宝,找!就是把整个临安翻过来,掘地三尺,也要马上给爷找到人。”七皇子拿出他天家皇族的威仪来,十足的派头。
“是。”七宝和齐安麻溜的出门办差去了。
被众人忽略的蒋珩却突然开口对宁远问道:“你说你家姑娘跟着方家马车出的城?”
宁远点了点头。
“若是这方氏早就打定主意要离开临安,必然是安排妥当一切。你可知方家在临安可有置下产业?”
这个宁远倒没想到要打听。她第一直觉就是人肯定跑了,没有想到人有可能还在临安城。
因着方氏也是刚到临安来医馆不久,周围人对方家并不熟悉,“我只打听到,有一个叫东芝的侍婢天还没亮就已经出城了,据说有好几辆马车跟随,看样子都是收拾好的箱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