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誉把心—横,道:“歉难从命!”少妇反而笑笑道:“展烽,你能保得住么?”话声柔和,但无形中却有一股子迫人的气势。司南誉想了想,道:“芳驾放过了剑,而要剑鞘,令人费解。”少妇反唇道:“你丢了剑,要保留这破剑鞘,一样令人费解。”司南誉脱口道:“这当然有道理!”
“什么道理?”
“歉难奉告!”
少妇盈盈上步,迫向司南誉。司南誉下意识地步步后退,一颗心怦怦而跳。少妇一个飘步,伸手去拿司南誉手中的剑鞘。司南誉只觉对方伸来的手诡奇到了极致,根本就无法应付,封、闭、闪、让,俱感无从,他的武功似乎全都用不上。十分自然,剑鞘到了少妇手中。司南誉连呼吸都停止了,他从没听说过武林中会有这种神奇的手法。
她是“血牡丹”的传人,应该毫无疑义了。少妇姗姗挪步离开。司南誉只有干瞪眼。那少妇走了几步,突地回身道:“你方才说,你有理由要保留这破剑鞘,什么理由?
”司南誉气呼呼地道:“我不必告诉你尸少妇咕叽一笑道:“这—说,我更想知道了,说,什么理由?”司南誉没好气地道:“因为这本来是属于我的东西!”少妇像听到什么好笑事情般地格格一阵娇笑道:“有意思,这本来属于你,这话怎么说?”司南誉道:“因为它是我的!”
“在你手里就是你的?”
“难道不对?”
“不对,你也是抢来的!”
“抢?我只是取回。”
“噢!照你这么说,是你家传的?”
“差不多!”
少妇粉腮突地一沉,深深打量了司南誉一眼,道:“把话说清楚,真是你家传的?”司南誉道:“不错,这已经非常清楚了。”少妇道:“不够清楚!”
司南誉赌气道:“是先父的遗物,够了么?”少妇粉腮大变,栗声道:“你父母是谁?”
少妇的神情,使司南誉大为怔愕,在情况不明之下,他一时答不上话来。
少妇向前一欺身,迫近司南誉,激声道:“说话呀,你父母是谁?”司南誉无奈,反问道:“芳驾又是谁?”少妇端详了司南誉几眼,道:“难道你会是云梦大侠司无命的儿子?”司南誉如遭电击似的一震,连退数步,瞠目望着对方,不知是该承认还是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