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欢欢蓦然想起来:“不错,一个是那位用剑高手,叫什么佟子莫的,当时,我根本胜不了他,不得已抖出了老叫化教我那三招剑法,才险胜了他一回。另一个叫什么的,善于用刀,怪不得有点眼熟了。”随后又惊讶地,“他们不是避祸崖的一流高手吗?怎么成了那位贵饶贴身护卫了?莫非那位目空一切的贵人,是避祸崖的一位主子,弟子?”
这一来,许多武士上马追赶,全场十分混乱,加之已全黑,难以分辨谁是自己人。佟子莫在混乱中出手制人穴位,见一个制一个。这一着十分有效,盏茶时分他已助自己一方的人都骑上了马,惟有那慕容观依然在与熊震宇拼斗,佟子莫不忍撇下他,蹿至他附近叫道:“慕容前辈快走,他日再来报仇不晚!”
慕容观叹道:“夫人也是剑中高手,怎么连这个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透?对一些剑术造诣较深的人来,真正精妙的招式只能使用一次,只要落融三者眼中,这一个招式就不再为绝招,高手取敌,决生死胜负于刹那之间。时间充分一点的话,任何招式都可以想出预防之策,所以高手比剑,绝不留对方活命,就是为了保留招式的精奇变化不外泄。他是个聪明人,他自然懂得这个道理,所以他尽量避免出手……”
司南誉拿他没法,且亦明白,如今最重要的事情,还是须尽快调息再,希望能在明早完全回复元气,在经王功成现身之前,再闯少林!但夏侯婷云犹像一头猫狗般忠心地守在二人床畔,瞧着也觉可怜,司南誉遂温言劝道:“夏侯婷云,这数下来,你如此悉心照顾我们,也该累了,你还是回自己的房去休息吧!否则明若我俩已能下床,只怕你也没有精神随我们一同起校”
“不全然啦!”司南誉咂嘴哂笑:“我先前破除的是北海冥王遗留的巫毒法术而已。刚才,我以飞星遁甲搜查,却找不到布阵之人,显然对方不是死了,就是布完阵式之后,早已离去。适才你们还在阵内,为防布阵者反击,我不敢轻易下重手。现在你们都安全出阵了,我当然要给对方一点颜色瞧瞧!”
他守候在她身边,一会儿,旭日已升,心想太阳一升高,必然会照射到她面上,可怜她好不容易睡去,岂不将她惊醒,便提剑砍下几根短树,搭了个棚架,再割草搭了上盖,忙了好半才搭成了,刚好能遮住阳光,忽然想到慕容观不能移动,眼看出山是不能了,在此不知要住到几时,何不索性建成一间茅屋,在此暂且栖身。
司南誉道:“你还可以安安乐乐当上三十皇帝,跟着,便会化成一堆臭尸水。还是公主有先见之明,她先在酒中下毒,教我事后才得悉,她算得没错,臭皇帝在登基后定然立即要害我,若然没动手,便送上解药作贺礼,算是奇异补食便是。千蛇万蜂香可保我险中留命,她对友情的不信任,证明是对了,总比我的固执胜上一筹。”
和尚任是涵养再好,也有点忍耐不住。但自己是出家人,和一个醉汉在街上当众互殴,实在不大雅观,何况此时四周已经围了不少爱看热闹的人。和尚自认晦气,闪开醉鬼打来的一拳,拉了萧珂就走。萧珂一直静静的立在一旁,不闻不问,好像这事与他无关。此刻和尚一拉他,他也就若无其事的随和尚往前走。
孟欢欢所练的玄功初成,功力倍增,身轻如燕,剑随心发,已是崆峒派高手中的高手了。孟欢欢在神仙湖边练了一回剑,兴趣未减,便飞身登上高处的沙丘。远望边,已微露曙色,知道快亮了,便施展轻功,沿着湖的四周巡游了一圈。这时,孟欢欢的身段格外的轻灵敏捷,不用一炷香的时间,便沿湖游了一圈。要是骑马沿湖四周走一圈,最快恐怕也要三个多时辰,而且还要马不停蹄飞奔才校孟欢欢只用一炷香的时间便办到了,其快可想而知。
慕容观进到室内,轻蔑地瞧着他道:“少东家,你先回京师把自己的账算清了再。你瞒了我们半个来月,昨日才知晓你是个蒙面大盗,勾结女飞贼夜闯宫禁,行刺皇上,你好大的胆呀!今日里将你送官惩治,那是你该受到的报应,谁叫你贪得无厌,有万贯家产还嫌不够,去盗窃官家财物,这都是你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