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孟祥待了整整半个月,我便坐车回到H市,离开,只是单纯的想回家,而曹雨泽的婚礼还有一个半月。
我刚到车站,任晓松在远处就冲我招手,他问我玩的怎么样,我告诉他,再怎么玩,还是没有家里好,感觉不一样。
听他说,这几天曹雨泽一直嘟囔着我,而他也知道我俩之间的事情了,还说我俩就是二比,多大点事,闹成这样,还不够让人笑话的呢!
“走啊,去找雨泽,他家还没有弄利索呢!”任晓松叫了一辆出租车,还没有等我说话,直接把我拉到车上,前往曹雨泽家里的路上。
“晚上去哪里吃?”任晓天问道。
“不出去吃了,买点东西,回家自己做着吃吧!”
“也行,这样吧,我只负责吃,剩下的我可就不管了!哈哈哈哈.”任晓松笑到,拿出手机,给曹雨泽打了一个电话。
也不知道他俩聊了什么,任晓松一直偷笑,我看,二人有没有打什么好主意。
和曹雨泽见面时,他冲我傻笑着,走过来,用拳头轻轻的怼了我胸口一下,这种方式对我们之间,是好久不见的意思,而且关系好才可以这样,要不然别人以为你在找事。
“走吧。去买菜,想吃什么,我安排。”曹雨泽拦着我俩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
来到菜市场,人山人海,和之前相比,现在的菜市场规模变大了,井然有序,卖蔬菜的一排,卖肉类和海鲜各一排,并且地上的烂菜叶子也少了许多。
任晓天在前面领路,直奔海鲜市场,龙虾,带鱼,螃蟹,应有尽有。
“买这个干嘛?咱又不会做!”我看了一眼螃蟹的价格,连忙说道。
“没事,咱不会做,还不会涮锅吗?放入底料,直接涮不就完事了!”任晓松说完,挑了两只大螃蟹。
曹雨泽笑而不语,提前付完钱。
逛了一圈,手里的塑料袋大小不一,蔬菜肉类海鲜,都全了。临走时,有一个人突然撞了我一下。
“不好意思。”那个人戴着鸭舌帽,招了一下手,匆匆离去,好像有什么急事。
这个眼神,这个声音……
“关雨。”我毫不犹豫的喊了一声。
身戴鸭舌帽的人停住脚步,回了一下头。
“卧槽,真是你啊!你特么的死哪去了,换了电话,微信也不回,你想干嘛啊?”任晓松激动的喊道,一手把他揽了过来。
“快放手,这里这么多人呢!”关雨摘下帽子,之前的长发变成短发,黝黑的脸蛋,再加上面无表情,简直像极了黑社会老大。
“走走,喝酒去,好久不见了,这段时间你干嘛去了?”我们边走边说。
自从关雨从看守所出来时,他就和我们断了联系,手机被他父亲拿走了,而他一直跟着他一个舅舅做海鲜生意。
起早贪黑,再加上这段时间忙,他根本没有闲住的时候,手机现在用的还是诺基亚。
他也想和我们联系,却始终也联系不上,他曾经也去过学校,可他无论怎么和门卫说好听的话,门卫一直不让他进去。
我们四个人回到曹雨泽的家中,买来的东西都洗好,准备开吃。
“也不知道张一凡现在过的怎么样了?”见到关雨突然想起张一凡,毕竟好长时间也没用联系了。
“我给他打个电话吧!我走时,他送我道车站,一路上气氛很尴尬,现在宿舍就他一人了,未免有些孤独吧!”任晓松叹了一口气,拿出电话给他打了过去。
“喂,一凡,进来可好啊?”任晓松一脸贱笑的问道。
“一凡他住院了!”电话那边是一个女生,一边抽噎一边说道。
什么?我们四个人惊讶到,因为任晓松开免提,我们都听的很清晰。
“什么时候的事情,在那个医院?”任晓松急忙问道。
“我是李茜茜,一凡他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心不在焉的,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了下来,胳膊骨折,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李茜茜说道。
“那个一凡能接电话吗?”任晓松点燃烟,深吸一口。
“喂,晓松!真的,不用来看我,是不是很可笑啊,我居然从楼梯上面滚了下来,嘿嘿嘿。”张一凡自我嘲笑道。
“行了,你什么都别说了,一会抓紧给晓松发个位置,明天我去找你。”关雨拿起电话说道。
“是你啊,关雨,我特么的以为你失踪了,咳咳,行了,不说了,我有点困了,先睡了!”
嘟嘟嘟嘟~
电话已经挂断,我们四个人相互对视着。
“我们先吃我们的,明天你们过去看看他不就行了,对吧!”曹雨泽说着,把电锅端了上来。
“对对,我们在悲伤,一凡的病也好不了,明天我们去看看他,今晚咱们先喝好。”
对于张一凡,我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会的从楼梯上滚下来,还是说,李茜茜撒了慌?
我不再去想,只有到明天见面才会清楚吧!
满上酒,共同举杯,由于很长时间没有喝酒,喝了没有多少,头便开始有些晕。
关雨更是把衣服脱了下来,额头上的汗水依旧往下流。
看到他背后的伤,手上的老茧,这段时间里,他受了不少苦啊,每个人都一样的不容易。
曹雨泽把窗户打开,微风吹进来,凉快了许些。
“一会干什么去?”任晓松叼着烟,手里玩弄着手机
“怎么?你安排啊?”关雨笑道。
“对啊,没看到我正在找地方吗?KTV,网吧,台球?选一个吧!”任晓松翘起二郎腿,看向我们。
“去打台球吧!”曹雨泽刚说完,外面打了一个雷,紧接着,下起了雨。
我们四个人一起笑起来,天意啊,老天爷都不让我门出去玩。
吃的都差不多了,收拾完,我们就坐在屋内玩着手机。
这样光玩手机也没有意思,正好烟也快抽完了,我就打着伞,拉着任晓松出去买烟。
雨越下越大,逛了半天,没有一个超市是开门的。
回到店里,任晓松刚醒进门,我把他拉住,对他抛了一个眼神,他回笑到。
“关雨,出事了,快出来。”任晓松喊了一声,没想到二人逛着膀子窜了出来。
“啥事啊?”关雨一脸懵逼的看着我俩。
“看,这就是我给你俩的惊喜。”也不知任晓松那弄的盆子,满满的一盆水,朝二人泼了过去。
二人瞬间变成落鸡汤,关雨跑进屋里找到一个水桶,开始接水。
“好啊,你俩孙子挺会玩是吧,雨泽,给我按好了他俩。”关雨摸了一把脸,拎起水桶就朝我们泼了过来。
在雨中疯了半个小时,累的跑不动了,这才回到屋内休息。
四个人,个个穿着小裤头,任晓松皮肤比较白,我和关雨和他就是黑白双煞,曹雨泽不白不黑,很匀称。
“雨泽,还有烟吗?拿根烟!”任晓松说道。
曹雨泽放下手中的毛巾,眼神朝地面环视一周,最终将目光所在一个墙角旮旯的地方。
曹雨泽捡起那半根烟,双手举着递给任晓松。
“我靠,烟疤啊?”任晓松刚扔出去,就被曹雨泽捡了回来。
“擦,别不知好歹了,有这个烟疤不错了。”曹雨泽也不嫌弃,叼在嘴里抽了起来。
“哎哎,给我抽口。”任晓松说完就去抢他手中的烟。
真香定律!
关雨一早就睡了,明天他还要早起去弄海鲜,为了不打扰他,我们把他抬到隔壁屋的沙发上去了!估计他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在奔腾吧!
“雨泽,想好了吗?”我倒了一杯水,把手机放在一边,语重心长的问道他。
曹雨泽犹豫了一会,打开手机放起音乐来。
“问你呢!咋了,快结婚了,高兴的想分手啊?”
“滚…”
“晓松,别闹了,这是正事,虽说我们在一起很少有正事,但人生就有一次啊!”
“那当然了,我都快当爸爸的人了!”曹雨泽嘴上说说,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可是他这当儿还没有当明白呢?玩心还没有收回,这可真是苦了他爹,养了两个活宝。
“嗯,是啊,我们这都当伯伯了,最高兴的应该是你爹啊!”任晓松羡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