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范一再请求,太史慈也心中一暖,放下便对刘范一拜。
“太史兄弟不必多礼,你我年岁相仿,不如便已兄弟相称如何”
见太史慈留下,刘范心中一喜。
虽然现在还没有完全留下太史慈,但是只要其留下,相信自己可以慢慢感化他,最终使其为自己效力。
“公子贵胄,又岂能与在下为亲”
听见刘范所说,虽然太史慈有些感动,然确开口拒绝。
“太史兄不必如此,你我本就同龄,太史兄武艺超群,绝非常人可比,你我既倾心相交,自当亲如兄弟”
刘范说完,对太史慈笑了笑。
“是啊,我儿平常便好结交豪杰,你二人年岁相仿,自当相互扶持,相互学习,你就不必再推辞了”
刘焉在一边看着,也明白自己儿子有留下太史慈之意,而且太史慈的武艺确实难得,若是留下,自己也算是如虎添翼,是故出言相劝。
太史慈听说刘焉所说,也不再好推辞,于是便同意了刘范所说。
因为刘范比太史慈年长一岁,刘范便为兄,太史慈便为弟。
之后刘焉便设宴,刘范与太史慈也在宴席上深入的交流,众人也明白太史慈为何会逃难。
原来太史慈从小好学,闻名乡里,被郡里赏识,然郡中与州中有嫌隙,各有道理,而有司结案以先到为准,而州中的奏事早已先发,于是太史慈自告奋勇,前往洛阳,早在公门外等候,见州中奏事官前来,假意求奏章观看,确内藏利刃,待拿过奏章后,全数毁之,之后又怕节外生枝,于是才选择逃亡,本欲前往辽东避难,不想在蓟县遇上了刘范。
众人听后,唏嘘不已。
而刘焉听后,对太史慈的勇略颇为欣赏,当即表示自己可以去书洛阳,帮助太史慈。
太史慈听后自是万分感激。
之后几日,太史慈与刘范也多有比武,刘范也将自己的枪技上的心得教与了太史慈,而太史慈也教习了刘范骑射。
又过几日,洛阳消息传来,刘焉也立刻告诉了太史慈。
知道自己的事已经解决,太史慈心下大定。
“不知贤侄未来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