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把牌,两把顺子一对十。
四号选手话。四号选手捏起两枚一千两银子的筹码扔进池底。五号选手选择跟注,三号选手选择跟注。
第三轮下注完毕,荷官发出第三轮牌,是一张方块十。
这时候,三把牌变成两把顺子一把三条。
周熙骞见状心底暗笑,这明显又他么是一个坑。
对于四号和五号选手来,他们俩的顺子是最大的顺子,两人都不可能选择盖牌。
而对于三号选手来,如果荷官发出的第四轮牌是一张三,那他手里的牌就变成了满堂红,他也不可能选择中途盖牌。
第三轮下注完毕,荷官发出第三轮牌,是一张黑桃九。
四号选手数出十枚一千两银子的筹码扔进池底,五号选手选择跟注,三号选手选择盖牌。
开牌比大后,因为五号选手手里的红桃的花色大于四号选手手里的方块的花色,五号选手赢得池底。这一把,五号选手共赢得三万五千两银子的筹码。
连着输了两个回合,四号选手面前的筹码仅仅剩下八千两银子了。
见到这一幕,周熙骞觉得是到了该结束比赛的时候了。于是,在接下来的七个回合里,他一次一次的选择加注,将四号选手手里的八千两银子赢到自己手里。
比赛结束,周熙骞、三号、五号选手胜出,四号选手被淘汰出局。
随着比赛结束的锣声敲响,穆勒亚伽终于长长吁出一口气。
回到穆勒亚伽的庄园,穆勒亚伽兑现了自己的承诺。他先是拿出五十万两银子作为奖励送给周熙骞,随后又安排人去准备去白水城的一切事宜。
在穆勒亚伽的庄园休息了三,周熙骞带着凤二伙同杨邦仪、哈耶斯、摩柯耶和玉霄道长,跟着穆勒亚伽准备好的车队,离开乌什镇浩浩荡荡赶往白水城。
从乌什镇到白水城有两条路,一条是旱路,一条是水路。
或许是出于安全考虑,穆勒亚伽没有选择走水路,而是选择走旱路。
一行人离开乌什镇向北走了大约十几里地,前方出现一条幽深绵长的山谷。
见到山谷,凤二声提醒周熙骞,务必心在意,毕竟白水城周边是乌尔开迪的地盘,不要为了赶时间,遭遇到拦路抢劫的马匪,那就得不偿失了。
杨邦仪听后宽慰道:“师母多虑了。师尊是谁,是威震西域的周大将军,别是几个马匪,即便是遇到了白水城的正规军,我们师徒也丝毫不怵。对吧师尊。”
正吹嘘间,“嗖”的一声响,一支响箭穿上空。
听到响箭,杨邦仪脸色一变,大声喊道:“师尊,快下马,果然不幸被师母言中,前面真的埋伏着拦路抢劫的马匪。”
“仓啷”一声,凤二抽出肋下宝剑,扭头问:“官人,打不打?”
“不着急。”
周熙骞气定神闲地摆了摆手,声道:“二郎,这些你是不是睡糊涂了,竟然听不出发出响箭的地方距离这里起码还有三四里地。”
杨邦仪脸一红,正准备向前查看。忽听周熙骞叮嘱道:“二郎,你保护好穆勒亚伽庄主。哈耶斯兄弟、摩柯耶兄弟、道长,你们照看好车队,本将军去去就回。”
凤二柔声问:“官人,你,你去哪里?”
周熙骞一本正经道:“自然是去杀退这帮不长眼的马匪。哼,这帮被猪油蒙了心的狗东西,也不打听打听马上端坐的是何许人也,竟敢聚众在这里拦路抢劫,真是要钱不要命了。”
嘴里着话,周熙骞双脚一磕马肚子,催马疾校
向前奔出百余步,忽听身后马蹄声响,周熙骞勒紧缰绳回头观瞧,只见杨邦仪带着凤二奋马扬鞭,尾随而至。
周熙骞见状摇了摇头,待两匹马奔到近前,大声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