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礼哈哈大笑,拱手对古剑阁说道:“古公子,我们这次来本来是当面拜谢你治好了我夫人的蝴蝶斑的,说你刚好出去了。真是不凑巧,正好你回来,当面谢过。赶明儿我准备一杯薄酒,请古公子跟你师父师娘一起光临寒舍,本官很想结识古公子这样的杏林少年神医啊。”
古剑阁听他当着师父的面夸自己是神医,这只怕不合适。赶紧谦虚了两句,说道:“都是师父教诲有方。”
这孩子倒也懂事,韩天爵夫妇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夫妻将尚礼和钱隆一直送出来宅院大门,钱隆甚至都不敢瞧一眼古剑阁,生怕眼神中露出怨恨眼神再次惹怒尚礼夫妇。
钱隆先跟韩天爵夫妇一起恭送尚礼夫妇上了轿子离去,这才尴尬的赔笑对韩天爵说道:“韩神医,老朽先前胡说道,你别在意。我回头请人给我那不争气的儿子看看病,若当真是有病,还得来谢令高徒呢!唉,的确不该疾病讳医,尚大老爷的指责实在让老朽汗颜,惭愧惭愧,就此告辞!”
说着,连连拱手致歉,这才上了马车乘车而去。
送走了客人,韩天爵扭头望向古剑阁。脸色阴沉了下来,说道:“你跟我进来。”
墨香赶紧追上几步,说道:“师父,这件事不怪九师弟,九师弟并不是存心诅咒那钱金浦。”
韩天爵一挥手:“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你去忙吧,我有话跟古剑阁说。”
古剑阁赶紧朝墨香使了个眼色,说道:“放心,没事的。”
韩豆豆也听出了父亲的话语已经没有先前的严厉,她又目睹了整个经过,知道肯定父亲有别的要说,而不是责罚古剑阁。便也朝墨香使了个眼色,微微摇头。
墨香没再说什么,无奈的望着古剑阁跟着韩天爵夫妇进了内宅。
来到会客厅,韩天爵和韩夫人在交椅上坐下,凝神着古剑阁。古剑阁垂手而立,不知道师父师娘怎么处置自己。
片刻,韩天爵说道:“你说乾钱的儿子钱金浦三个月后重阳节上午会死,你这番推断如何而来?你给我说个明白。”
这可就相当有难度了,古剑阁实在没有更好的说辞来解释这个问题。只好用以前的老办法,嘟哝一句:“我是……瞧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