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阁忙说道:“我没有检查过,所以不知道。但是我估计有这种可能,因为我预测的绝对不会错,我说了她两个月内肯定会怀上,就一定会怀上的。所以请师娘给她检查一下。”
韩夫人激动不已,连连点头对尚礼说道:“尚大人,剑阁说的有很有道理,兴许尊夫人并不是来了月事,而是先兆性流产。如果是这样,就必须要尽快采用保胎措施,不然孩子就掉了。”
这几句话简直犹如醍醐灌顶,让尚礼又惊又喜,又是慌乱。胡子都开始发抖,激动不已的说道:“真的是,是先兆性流产,不是月事?”
“我只能说有这种可能,能否允许我进内宅给尊夫人检查一下?月事跟先兆性流产的区别是很明显的。”
“多谢韩夫人,快快请进。”
说着,带着韩夫人往内宅走。
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又赶紧回来。快步来到古剑阁面前,长揖一礼,说道:“公子,我刚才情急之下说话失了分寸,得罪莫怪。若是当真如你所说,我夫人不是月事,而是怀上了可能流产才出血,那是我的错,我给你赔罪。”
他先前根本就没有看他夫人月葵的事,作为男人,尤其是官员,当然是比较避讳看女人那东西的。他完全是听他的夫人哭着跟他说的,而实际上他夫人也还没有注意到流产的出血跟月葵的出血两者的区别,因为在早期两者的血都还是非常淡,而且量很少的,只有经验丰富的女科大夫才可能准确判断,一般的人是判断不出来的。
古剑阁听尚礼这么说了之后,淡淡一笑,挥挥手说:“先进去让我师娘查查看吧,不过我始终坚信我绝对不会预测错的,你夫人肯定会怀上的。出点血没关系,我师娘是女科的高手,她一定能够保住孩子的。”
尚礼兴奋的连连点头,他有一种掉下悬崖,发现被凌空的一棵巨大的松树软软拖着的幸存感。只是这棵树到底能不能让他平安落地,现在还不得而知,所以既紧张又惶恐,同时带着对古剑阁的愧疚和对孩子降生的期待。
他又对古剑阁拱手致歉,这才带着韩夫人急匆匆的进屋去了。
他们走后,客厅中除了陪着的管家之外,就只剩下韩天爵和古剑阁。
韩天爵理了理胡须,他有些心神不宁,紧张的对古剑阁说道:“这……天好热啊……”
古剑阁笑了笑,说道:“师父不用担心,等一会儿一定会传出好消息,相信我。”
韩天爵先前想问古剑阁到底有没有把握来着,可是先前这句话已经问了好几遍了,而且古剑阁已经都拿出了非常肯定的答复,若是这时候再问,显得似乎有些怀疑的意思。因此话到嘴边又改成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讨论天气的话。而古剑阁还是猜出了他心中想法,所以又一次做了解释,让韩天爵心头这才放心下来。
虽然现在放心了,韩天爵却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