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明明我才是弱势群体,好不好!明明是我被吃豆腐,有没有搞错?”又一根筋抽搐着。
“放屁,宁照你是不是傻啊,如此良机摆在眼前,你不会想把它当成个屁,放了过去吧?”她的牙神经也发言了。
还是她手上的神经最直接,不停地玩弄着手上的狗尾巴草,就在二人快要亲上的时候,一只狗尾巴草冒在二人的之间。
燕云一惊,意识回来,此情此景,是自己摆明要吃宁照的豆腐,叫自己平日里高冷的形象如何安置!
于是,他趁势倒了下去。
而宁照,坐在那里,恨不得将自己的手剁了,脑袋里回响着无数的声音。
“靠……这么好的机会你居然错过了!”
“哇,你居然在为错失机会而难过!”
“宁照,你个故作矜持的人,老子要揍你!”
……
宁照觉得人中附近热乎乎的,抽了手一摸,居然是鼻血!
“靠!”
燕云已经趁势倒在她的怀里了,她掏出了手绢,抹着鼻血。
“居然敢勾引我,还好我把持得住。”她喃喃着。
他在她的怀中,听着她吸着鼻血。又想起自己意识恍惚之间说过的话,“就是你。那个丫头就是你,你真的一直不知道吗?”
他把头越埋越深,这该如何见她,她会否当真呢?
宁照止住了鼻血,立马丢了手上握着的狗尾巴草,一把拉起死赖在怀中的燕云。
“你这家伙,害姑奶奶白白留了那么多鼻血,醉着酒就了不起了!”
宁照捏住他的脸,狠狠地将不悦发泄在手指间。
“啊~”
燕云吱呀了一声,睁开了眼。
反手抓住宁照的手,四目相对。
他忽然勾唇深意一笑,不知是酒疯,还是憋得太久,说道:“还是等等,会有机会的。”
宁照听得又一愣一愣的,屁个机会啊!
燕云松开手站了起来,宁照跟着他站了起来,他一把搂住她的腰。
她吃惊地看着他,未发出一字,便同她一道飞入荷花台。
宁照和燕云躲在荷花台内的一角,附近便是刚刚摆着酒席的地方,燕佑和皇后皆趴在桌上。
“哇靠,燕云,快带我出去!给姨母发现了,你就等着替我收尸吧!”她轻声地说着,紧紧地抱着燕云。
“嘘”,燕云摁住她的嘴唇,说道:“来都来了,我便不会走的。你可以现在去念重楼里告发我。”
“你!”宁照掰着燕云摁着她嘴的指头,说道:“凭你那三脚猫一指禅也想要堵住我的嘴巴。”
她尽量让自己显得不要太弱了。
燕云带着她,飞到了念重楼前长长的栏杆下头与湖面交界处。
宁照在这里可以看见燕佑躺在那桌上,她总觉得燕佑头上飞舞着一只绿色的精灵。
“重儿可知为何朕要种荷花于此?”台上忽然响起皇帝的声音。
靠,这也是我想问的问题,难不成来这里,是为了喂夏天的野蚊子,维持自然界的平衡吗?
“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人有爱荷之心,也不足为奇。”
宁照听得一愣一愣地,不愧是燕夫人,皇帝的面子,私底下不能给。
“朕不爱荷,荷花过于易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