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各洲府衙的治下,但也受锦衣卫节制,入了军户,世代受五军都督府管辖!
你可要考虑清楚!”
唐仞笑道:“我已想考虑清楚了。”
陈三思见他答应的如此爽快,之前也有几位应征的武林中人,可一听这话,撒腿就跑,忍不住问道:“看你打扮惊奇,出身何门何派啊!”
唐仞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长褂,脸上多了一抹笑容,“大人,我出身“德运社”!”
“德运社是何门何派,文才可曾知晓?”陈三思看向坐在身旁的马文才,神色考教,问道。
马文才喜好打探江湖消息,左思右想也没想出这“德运社”是什么门派!
“两湖,两广,京津,剑南,江南,从没听说过有门派是这副打扮!怪哉!”马文才盯着唐仞的长褂,毡帽和肩膀上的鹦鹉,看了许久,啧啧称奇:“陈兄,我孤陋寡闻,这“德运社”还真不知道是何门何派!”
“唐仞,你说说这德运社是个什么门派!”陈三思见到马文才吃瘪,神色愉悦,又怕唐仞是个江湖骗子,忍不住探究道。
唐仞撩了一下长褂下摆,道:“我师门隐僻,所以江湖上知晓的人甚少,擅长双人合击之术,有四大绝技,威力绝伦,就是因为名声不显,所以我才出的山。”
“既然有双人合击,四大绝技,为何还名声不显呐?”陈三思三思后问道。
“师门避世已久,我是一名孤儿被恩师收入门下,初次下山,福州府还是我进的第一座大城!”唐仞不答反问道:“敢问大人,如今武林上可听过灵鹫宫,桃花岛,少林,武当,古墓派,明教等门派?”
“灵鹫宫,桃花岛,古墓派,明教!”马文才口中念念有词,神色急切,疑惑地道:“我少林武当乃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可这灵鹫宫,桃花岛是何门派,从未听说,古墓派,难不成是建在古墓中,明教又是何派?本朝国号“明”,怎敢如此逾矩!”
唐仞道:“我对于武林的了解都来源于师门师长留下的手札,据手札上所说,我这一派创立于北宋末年,当时的灵鹫宫便是武林霸主,灵鹫宫中有一门“天地六合唯吾独尊功”,据说能够返老怀童!你们没听说过吗?”
“返老还童之说,岂不是天方夜谭!”马文才惊呼道。
唐仞继续道:“还有一件手札上记载了南宋末年有一桃花岛,岛主黄药师乃是天下五绝之一,女婿郭靖也是一代大侠,驻守襄阳城,抵御蒙古三十余年!”
“据守襄阳?据史书记载蒙元攻取襄阳耗时三十五年,可为何这位郭大侠却未见史书?”马文才惊呼,从椅子上坐起,感叹道:“若真有此人,若当今武林都是如此之人……”
“那古墓派和明教又是何派?”
唐仞道:“古墓派也是南宋末年的门派和那位郭大侠渊源颇深;至于明教,手札上记载了此教源于一个叫波斯的国度,蒙元时期,教主张无忌凭借明教武功,成为当世第一人,带领武林同道共伐蒙元!自此本门中人再无人出山了,不知此时武林是何光景!”
“不要说了!”陡然间,一声叱喝传来,马文才这才发现陈三思的眼中充斥着震惊和惶恐的神色。
顿时惊觉了过来:“蒙元末年距今不过百年……“明朝”、“明教”,再一联想到当朝对“日月神教”的态度!
日月和不就是个“明”字么?
马文才冷汗瞬间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