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流纹苍狼急得眼泪哗哗地流。
“你还是要臣服与我?”爷爷淡淡地问道。
“臣服你就点点头,同归于尽你就摇摇头。”爷爷依然不动如山。
恶魔的镰刀缓缓落下。
流纹苍狼恨不能会说人话,恨不能会哭人声,只“呜呜呜”地叫喊。
“不行啊,那就尘归尘,土归土,反正梁子已经结下来了,也没必要跟你和解了。”爷爷不怒自威,一股杀气无声无息扑面而来,像绳索一样套着七匹狼,只有一扯,全部狼头滚地,尸首两地,来生再忏悔。
这次,流纹苍狼没有再呜呜咽咽,绝望地闭了眼。
爷爷用匕首依次割破七匹狼,双手沾着血,在面前画下一个契约图,图中一个巨大戴着青眼怒目,血红大口面具的长袍恶魔,双手的锋利之爪,牢牢抓着生死薄,阴阳笔。
“喝,起!”爷爷在图成之时,双手按地,一股白雾灌进去,面具恶魔动了脖子,吱嘎吱嘎地,面具恶魔从图里爬出来,长笑几笑,恢恑憰怪至极。
流纹苍狼一看,反而喜地咧嘴傻笑,它知道这是契约之神。
面具恶魔笑后,把笔和薄放在口中,又用利爪撕开肚子,里面黑魆魆,面具恶魔从肚子里拿出一个黑沉沉而又感觉是古朴无华却满是奇奇怪怪阴阳纹的方方正正的盒子。
面具恶魔把盒子递给了爷爷,爷爷打开盒子,用匕首轻轻划了一下年一一的手,把年一一血滴进盒子里,盒子顿时亮起来了,刺眼不已,流纹苍狼惊讶地闭了眼,爷爷却是疑惑不绝:“怎么回事?这么耀眼。”
“嗯,到你了。”爷爷把盒子递到流纹苍狼面前。
流纹苍狼愣了愣,一脸无辜地滴了血。
血到了盒子,盒子再次明亮起来,但比年一一的暗淡不止三座大山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