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惜了。”无论人群还是庄稼汉,都是垂头丧气,因为两头牛仔都没有了呼吸了。
卢大夫走到两头牛仔边,蹲下来,给牛仔把了把脉象。
“把这两头牛仔放平,打开嘴。”两个大汉听到卢大夫的吩咐,疑惑不解地按着话执行。
卢大夫一手放在一头牛仔的心脏上,一股浅浅淡淡的素绿之气紧贴着牛皮,无声无息地流入去。
“阴阳师?”爷爷喃喃自语。
“动了,动了,牛嘴动了。”眼睛麻利的看到了便不由自主地叫道。
不一会儿,两头牛仔开了眼。
卢大夫转而治疗母牛,卢大夫把母牛遍体扎了金针,用线缝好了牛,望伤口抹药,最后拔了小刀,金针。
母牛闭目地睡去。
人群登时爆发出喝彩,恨不得多两张口喝道。
“谢谢,谢谢,卢大夫。”庄稼汉感激不尽地点头哈腰感道。
卢大夫摆摆手,收拾好了刀针。
“这瓶药你拿着,伤口不要碰水,还有这线不用拆,它是鬼天魔蚕的丝,伤口好了,它会自己化了,对牛没有害。”卢大夫叮嘱道。
“谢谢谢谢……”庄稼汉跪在地上磕头,热泪盈眶,没有人知道这牛对他的意义。穷人都是受冷眼相看,卢大夫这么真诚相待,是红的心就会流泪。
“还有,以后谁家的牛怀孕了,别让它在牛棚里待在,多拉出去走走,不然,牛仔太肥大,出不来,我不会再来了,你们看着办。我是治人,不治牛的。”卢大夫即使对庄稼汉,也是对大伙说的。
人群轰然一笑,庄稼汉害臊地涨红紫了脸,再问:“那个,卢大夫,多少钱啊?”
“一头牛仔”。
“那我养大了再给你牵去”。
“不用,你等下牵过去就好了”。
“可是,没人给你放牛……”庄稼汉还没说完,卢大夫走了。
卢大夫路过爷爷旁,以气传音:“你现在很冷,如果没有错,你活不过七日”。
爷爷一颤,望去卢大夫,卢大夫已经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