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一枚骨针破空而去,毫厘不爽地捻进爷爷的太阳穴,像蒲公英沾在太阳穴而已,爷爷依然安然无恙。
第一枚骨针迅速地冒出一股寒气,还没看,白骨针被冻成一条冰针。
“咻咻”,两枚骨针如同有了生命,智慧一般再去。
骨针还没捻进皮肉里,肉眼可见的冰凌结出。
哑巴儿手指一弹,两枚骨针如愿以偿地到了阴死之穴,阳生之穴。
哑巴儿眉头一皱,这显然比预料的还严重,这有些棘手。
哑巴儿把左手的白线牵在右手,左手食指一动,食指被线割破了。
哑巴儿用左手食指在左眼画符画图。
一炷香,一个怪异之眼图便成。
哑巴儿眼一闭,一声喝道:“开!”
怪异之眼发起血红光芒,渐渐地,从左眼上浮出来,满亭都是诡异红光。
哑巴儿闭着右眼,睁着左眼,又把右手的白线牵过左手。
哑巴儿沉呼一口浊气,十指快如影闪动,三百五十七枚骨针如同暴雨般刺进。
电光石火,爷爷如同刺猬,密密麻麻的都是骨针。
哑巴儿一下跪在地上,诡异之眼随之消失,食指滴出汗珠。
一刹那,爷爷成了冰块,从爷爷那里不断生出冰凌,快速地延伸到整个亭子,倏忽之间,亭子被冻住了,水也结冰,寒氷凌乱着寒光。
“啊啊啊啊。”年一一吓得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