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天际线上时,移星换斗,月照中天,夜的黑也悄悄的爬上天空。这天空是黑的,但并不是墨黑,而是蓝黑,不只是月的皎洁,更有星的闪烁;这森是黑的,但不是漆黑,而是亮黑,不只有溪流反射的月的白渺,更有萤火虫的斑芒在其中跳跃;所以这夜也不是黑的,我的心依旧因温暖而明亮。
我和奥薇尔躺在溪流的横木上,听着溪水拍打着鹅卵石的声音,风吹动树叶的哗啦声,树干里的蝉鸣声,微风吹来,如果用安逸这个词形容不了此情此景的话,那么就没有词汇能够胜任了。
“呐,梵天,奥薇尔能问一个问题吗?”奥薇尔轻轻地问到。
“可以。”我半睁着眼睛,昏昏欲睡。
“从奥薇尔遇到梵天开始到现在共计6天17个小时48分钟52秒,期间梵天和奥薇尔一共走了498756步,并且攀登了一座2379米的高塔。期间梵天没有进食过一口食物,没喝过一口水,奥薇尔认为以梵天作为生物的生理机能不允许梵天进行如此巨量的活动,梵天你能给奥薇尔解惑吗?”
自从奥薇尔说完第一句话我就醒了,因为我已经意识到她要问什么了,但我还不能回答她,至少现在还不行。所以我一直沉默着,直到她说完。
“……”我沉默了好一会,但我所有组织的措辞,想到的借口都是那么苍白,我不想在这种地方还说谎。
“对不起,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我最终回答道。“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