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小学的英语老师,白露语无语了,好吧,无论什么地方都会有这样的老师。
一边想着一边默不出声。
他知道这个时候无论说一些什么,老师都不会有什么好的反应,只会更加的生气。
似乎是白露语的这个举动把所有的仇恨都吸引了过去,老师没有管不知所措的白露语同桌。
白露语的同桌就是那个推搡他的男生。
初中因为各种原因吧,男女比例有一些的失衡,白露语这个班是学校之最,有二十九个男生,二十个女生。
学校分班就是一定程度上的调节男女比例,必要的做到每一个班级都男女比例一定程度上的均衡。
但是白露语这一届男孩特别多,基本上每一个班都平均超过女生五六个,而且还是按照成绩分班,学校有两个教学楼,老教学楼和新教学楼,好学生都是在新教学楼那边的,新教学楼无论是环境,桌子凳子都是新的,老教学楼这边,嗯,就那样。
而且老师也是从好到差。
可以说就是一个基本上无法改变的阶级了,一班到班,前六班是阶级中的低到高,最后两半,白露语的七班,还有一个班,完全就是家里无权无势,又不聪明的集合体。
回忆到这里,白露语就很烦躁,原来,我的一生,早已被注定了。
有一些不甘,有一些愤怒,有一些无奈。
现在的这个年代,虽然阶级化区分,校园霸凌,体罚,在新闻上略微崭露头角,但是还是呼声很弱,真正引起注意还是在二零一六年,那个时候自己早就已经从这个学校毕业了。
其实人总是美化记忆中的人,但是你再度回到这里,美好就会被打碎,像这个老师了,白露语工作之后也就只是感觉她很严肃,很容易生气,没有什么想法,但是现在就充满了各种不舒服。
白露语工作了好几年的服务员,几乎是下意识的在跨立。
站着不动时很难受的,如果说站着随便走走,那白露语能够做到连续站一个月,没办法,服务员是不能坐的,只有实在是累了,才会找个犄角旮旯休息一下,而白露语是比较木讷的那种,而且久了也就习惯了,是能够做到从早到晚不碰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