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楚凌内心焦急,快如疾风般地朝家中飞奔而去。急切之间不知不觉用上了浮光掠影轻功步伐。浮光掠影重速度,
谭楚凌只修习几个月,但已稍具火候,直接运用起来速度极快,超出了普通人的范畴。
“阿凌.........”小镇东街,发小朱祺文喊了一声。“嗖”谭楚凌未做理会绝尘而去。
只留下朱祺文满脸惊愕的表情。这几个月从小玩到大大的发小跟他生疏了很多,从没主动找过他。望着谭楚凌急奔而去的方向,他心中已经有了些猜测。
“爹!”谭楚凌跑进父母的卧房喊道。房间内有三四人,母亲坐在床边垂泪,脸上满是悲戚之色。镇上“怀安堂”的吴大夫正在为父亲诊治。顾不上仔细打量其他人,谭楚凌直往床上的父亲望去。
床上的父亲此时面色惨白,毫无血色,脸颊,额头有多处伤痕,双目紧闭,嘴唇干枯,头发如蒿草般凌乱。
“吴叔,我爹咋样了?伤势严重吗?”谭楚凌轻声问道。
数息过后,吴大夫才松开诊脉的右手,缓缓地占了起来,望着眼前的少年,随后目光看向正在垂泪的李氏,缓缓地说道:“谭家嫂子,贤侄,老谭的外伤我已经处理好了,只是那些人下手太重,老谭头部、腹脏遭受重击,伤势太过严重,他们下手也太狠了,情况难以预料,说不定........”。
母亲李氏闻言不由得大声哭了出来,邻居两位婶子连忙安慰着。
谭楚凌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起。我要杀了他们!我看要他们血债血偿!
虽然是穿越而来,这是这具身体流淌着父母的血脉,此恩重于泰山,不可不报。练武所为何事?自强和保护而已。
自身的强大保护父母和家人。如果连父母家人都不能保护,父亲被人打伤都不能报仇,这武道修了又有什么意义,堂堂男儿就该快意恩仇,有仇必报,十倍奉还!
“娘,爹他是被谁打伤的?”谭楚凌声音含着压不住的怒气。
母亲李氏此是悲伤不已,啜泣连连,精连儿子的的问话都没注意。一旁邻居婶子答:“凌哥儿,是周老八打伤老谭大哥的。”
周老八好得很,我要你血债血偿!周老八谭楚凌认识,排行第八,邻里称呼其周老八,真名倒是极少有人记得了。
家族中兄弟二十来个。人长膘肥体壮,满脸横肉,以放高利贷谋利。为人蛮横,时常欺辱邻里,但其家族兄弟众多,人多势众,邻里之人敢怒不敢言,日子长了,周老八其人更加目中无人。
见李氏悲伤不能自已,吴大夫便向谭楚凌介绍事情的原委。
镇上的杨大宽常年卧病在床,为了给他治病家中穷得一清二白,唉!可怜杨家嫂子上有年迈的老人,中有常年吃药的相公,早些年孩子还小,全靠她一个人,眼看杨家小子快长大成人能顶门立户了,天可怜见,杨大宽却撒手人寰。
杨家早已是家徒四壁,哪有钱财安葬杨大宽,无法只有硬着头皮向周老八借高利贷。周老八那个坏的流脓的家伙却打起了坏心眼,钱可以白给杨家安葬杨大宽,天底下哪有白吃的饭,
周老八中意的是杨大宽的小女,说只要把小女给他,他出钱安葬杨大宽,选择上好的棺木,选风水上佳的墓地风光大葬。那才是十一岁的女孩呀,周老八都能下魔爪,真是无耻之尤。杨家虽穷,但有些骨气,宁是不从。
谭志贵和大宽和吴大夫是熟识,他们小时候一起玩过的玩伴,谭志贵仗义听闻此事后邀吴大夫去杨家送钱安葬杨大宽,坏了周老八的事,
周老八一直坏恨在心,吴大夫虽不是武者,但薄有医术,有些关系,周老八有顾忌,不愿与他为难
却一直在寻机报复谭志贵,谭家人丁单薄,小门小户,毫无依靠。
今日,周家仆人去杂货铺买东西,硬说谭志贵少找给他钱,借机在铺中闹事,周老八召集族中几个本家兄弟对老谭拳打脚踢,这些人下手真狠,完全不顾忌出人命。幸好吴大夫出诊路过前往阻止。
周老八等人虽不愿与我为难,但也不会给我脸面罢手。他只好急忙跑去高家向高老太爷求助。周老八别人可以不放在眼里,但绝不敢无视高老太爷,高老太爷出面周老八等人才罢手离去。要是再晚一些谭志贵就.......
谭楚凌面向吴大夫恭敬的长揖到底:“小侄拜谢吴叔对家父的救命之恩,小侄铭记于心,莫不敢忘。”遂又对两位邻家婶子拱手长揖:“家母为我父遭遇悲伤不已,请两位婶子帮助小子照顾一下家母和小妹,小子感激不尽!”说罢,谭楚凌果断掉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