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一个可能,但依然决定不出手,静观其变,因为这帮人身上可能有点武艺,贸然出手只会加重自己的伤势。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个爽朗的笑声传入了所有人的耳中。
“你们把酒喝完了,那小爷我一路上该有多不痛快!“他一面说着,一面就已经对着正拿着酒给壮汉们送上去的小二伸出了手“唔呦,酒来啦!”手上本无剑,此时却有剑光闪过。剑芒掠过小二手掌,不伤及分毫,一坛子酒便留在剑上。
画缘眉毛微挑,心想这人的剑术到有几分意思,再打量那人,一袭紫衣,布料竟是长安嘉华坊的紫颈。
“好剑!”另一桌上一人大侠模样,见到紫衣人这一剑当即一甩手一枚香香豆打中了壮汉脑门,顺势跳起,然而这脚抬的高度竟比长凳低了少许,绊了自己一跤……
“哪来的王八!”贼人大怒一蜂窝的上来就要揍那“大侠”和紫衣人
画缘眉毛微微一挑,倒不是觉得这场面好笑,也不是觉得那扔豆子的手法高明,只是没想到竟又跑出来一个爱吃香香豆的人,而且看这人蠢样定然不是追杀自己的人。
紫衣人不紧不慢的将这些人的拳打脚踢刀斧砍给拨开,一面瞄了这“大侠“几眼。
这大侠倒也会点武功,只是并不比贼人强多少,在两人围攻之下竟站了下风。
画缘嘟了嘟嘴,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救他一把,人在江湖混最重要的不是武艺,是人情。
却不知这人值不值得自己强行运功一救,而那紫衣人又有没有可能一人破了这局面。
画缘再看紫衣人,想着此时紫衣人一人战三人,却只防守并不攻击,显然仍有余裕,莫不是在等着自己出手?
他这么想是当然的,并不是他自作多情,而是常规来想必然会这样,不然这小小的一间饭馆里又怎会藏着这么多习武之人?只是比之前些日子江南的那三人,这些壮汉反而要逊色几分。
至于为何是为了自己而来
一个大概是因为自己还姓着画,而另一个理由大概就是自己身后的这把剑了。
他看了看那蠢材少年,却已经几乎要招架不住,便站起身来,拍了拍又整了整衣衫,朗声道:“既然要找的人是我,直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