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金属悦耳的碰撞声后,紧接而来的竟是如玻璃般破碎的声音虽然在冲突后云魄仍用她麻木疼痛的手腕紧握住炼柄且定稳双脚,但那刹那便如银雪洒落的碎片足以向云魄残酷的显示列我硬实力的差距。
男人趁着从她身旁掠过时动手轻拍了几下云魄的头顶并移至三人后方两秒后,云魄才回过神来并用已断了半截的柳叶刀转身与之相对,耶仁和阿林也各亮出了自己的刀枪护在云魄左右,事到如此,只有尽可能的去联手。
“唉,行了行了,不跟你们几个玩了哎呀。”对方懒羊羊的打了个哈欠,这家伙的情绪恐怕比那忽冷忽热的气更难以捉摸“来不及自我介绍了,作为长辈的我留个明信片吧。下次见面,别忘了带我去领赏金哦!”
三人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个无聊的梦眼前的大活人如同凭空消失了似的或者这个男人突然变身成了一张飘浮在半空正缓缓降落的名信片
云魄拿着那张名信片站在其他两人中间,三人将脑袋挤在一块借着微弱的光线瞧着卡片中已残缺不清的内容,云魄直到眼睛发酸才支支吾吾的读出“姓名”旁边填写的文字科克耶德莎。
双方剩余的战斗力量在宏伟的大厦之外再次爆发了一场激烈的法术对决,四位各掌握着不同属性能力的魔法师呈一对三的形式相冲突,独自奋战的博里诺将军将法力集中于右手食指尖处射出紫色的雷光并念咒道:“五大元素雷箭!”
“五大元素火法烈焰冲击!”明奈叶亦亮出法杖顶部的红宝石并释放火焰与之相抗身旁刚刚落地的凯里莎更不示弱,将铜镜亮出并开足了火力,闪耀着银色星光的同时也随口用更为洪亮的声音喊道:“喝啊!吃我一招,星魂射线!”
三饶力量集中于其中间并开始剧烈膨胀,最终发生爆炸将先后施法的三人一同击倒安迪这才打算真正出手,随之趁博里诺被轰倒时冒着四处的枪弹冲向了银行服务大厅的门口,挥舞着被深蓝法力包裹、觉醒后的“水炼晶”仅以附魔之力便靠白刃斩杀了身边所有的士兵,包括五名雷鸣武士。
安迪透过玻璃大门微弱的反光隐隐约约的看到了自己冷酷至极的双眸,并邪气一笑,似乎是对这种如同冷血动物感觉的满意。接着,一道富有波纹的剑气与水炼晶的边刃分离,并瞬间将玻璃大门击碎独自一人直面冲上去解决了藏身于掩体后正火力压制的机枪手。
“兄弟们,我们上!”波巴带着剩余的革命同盟民兵顺着安迪一人开出的血路涌入了银行大厅并顿时像打了鸡血般将所有被激烈战斗刺激而出的火热发泄在了这明亮奢华的大厅内,曼妮等人更是不再管周围零散的敌人,直接去寻觅她那朝思暮想的金库。
起身后,博里诺以双拳同时捶中地面迅速将雷电导向了还未入侵至室内的叛军并同时回身使用波动以远程之式攻击也刚刚起身的凯里莎和明奈叶,以此掩护自己追逐安迪的行动。
只见那被海洋之力的气息围绕全身的安迪正与另一位扛着狙击枪的叛军头目正在服务台前方交谈着什么博里诺二话不,果断冲向安迪用搏击与雷法相结合的方式赤手对抗尚有武器的安迪。而安迪本人并不以攻击相抵,反而直接在他攻击时跃至其身后道:“不好意思,将军,我并不打算做你的对手”
“哼!臭家伙,有种别跑!”凯里莎喊道,并对准博里诺的方向打出了一发富有反冲力的魔炮,炫光的法术波动袭向博里诺同时凯里莎自身也向后滑动了两米。对方的博里诺硬是突拳防护直面贴向了凯里莎。
博里诺压倒性的气势俯视着比自己矮一头多的金发女孩用雄浑的声音道:“我倒挺佩服敢一人面对我的勇气,但我也希望作为魔法师的你能看清自己的斤两。哼,这种半吊子本事可拿不出手!”
“诸位叛军们,这一招是在下代表陛下对你们的惩罚!”由于凯里莎一时的犹豫,博里诺得以夺取先手再进行施法,而在凯里莎又试图将其打断时博里诺已经完成了施法吟唱并将高压雷电扩散至了一楼的每一处:“五大元素百万伏特!”
“凯里莎,快跑!”安迪破荒的在这危机时刻首先想到了他人,并强忍凌乱电流的奔向凯里莎一记“水龙弹”将她打成内伤并吐血,但也同时将她推出了银行外以免受电流之苦。
“呃啊!”安迪立刻倒地并大吐一口血此时此刻,博里诺仅这一招便暂时制服了在场所有叛军,局势是否可再逆转,恐怕只能依靠某人了
金库内,眼看着都瘫倒在那成堆钞票旁奄奄一息的革命军们,刚才破开侧窗潜入金库的科克眼神极罕见的透过一丝严峻,他连忙来到这群人中为首的曼妮,看着她消失的右臂和倒在左手边黑亮军刺,声问道:“这又是什么情况?打个仗都把你们搞成这模样喂!”
拿住左手间的军刺并将其抬其到科克面前,这对浑身被电流麻痹的她来已经非常吃力了,但她仍屏住呼吸,憋住最后一丝力气将所知的信息告诉科坷:“好久不见啊,大哥呃妈的,他们倒是够狠,净是些放电的主”
科克将她上半身扶起以保证呼吸的顺畅,曼妮喘了几口粗气继续道:“那个安迪子正在与你家姑娘和二哥他们对付他们唔妈的,以后老娘再也不跟那群该死的魔法师来往了!”
“嘁,反正我们怎么玩都一样不是?”科克这还不屑一笑,调侃道“行了行了,把手里那玩意给我,我那半个徒弟死了还想着给我留点东西,哈哈哈哈,唉”
一白一黑的军刺在白炽灯光下交叉至十字形,科克仰头看着心爱的双刃,嘴角仍保持着向上的勾起,双眼却已略过万千剩下的是任务还是他单方面的复仇?不过在他那滑稽可笑的神态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