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来齐耳贴也不见敌军偷渡泠河,全无攻击自己大营之意,心中便有些焦急,想着若敌军再不中计,等到李恒大军到来,敌军来个前后夹击,到时可该怎么办事好啊!又想这一切都是多尔比误了我,便叫人传多尔比来。多尔比几日来也为此事发愁,想着若敌军不中计,大王必定会降罪自己,慌忙之中又想了一计,正好齐耳贴命他前去。
齐耳贴见到多尔比怒道:“多尔比,可知我今日叫你何事?”
多尔比自信的微笑而道:“当然知道,是问臣设这空城计被叶朗识破之罪。”
齐耳贴见多尔比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语气缓和了一些说道:“那你可知罪?”
多尔比道:“臣有罪,但不是误军之罪,臣有欺主之罪。大王,其实臣设的乃是计中计。”
齐耳贴听了这计中还有计,便叫多尔比坐下问道:“欧!参事竟然还有一计,快快说来我听。”
多尔比浅笑道:“大王不要着急,听臣慢慢说来,其实那叶朗没中这空城计,也是在我的意料之中。臣设这空城计,若那叶朗来攻,必让他有来无回,若不来攻,也会心中生疑,定会前来查看。臣近日看那叶朗每日都会到泠河来观看我军情形,而且他为了能看的更清楚些,甚至以走到芦荡之中。哼!这就是中了臣第二个计,只要我们用两万精兵,设伏在两旁芦荡中,待叶朗前来查看我军情势时,趁其不备,便可取叶朗首级,大军失了统帅,一击必溃。”
齐耳贴听后面生喜色,觉得此计妙哉,想着叶朗这回必死,对多尔比说道:“好!好!就按参事之计,叫那叶朗有来无回。”夜间齐耳贴便令两万将士,从远处潜入芦荡之中,再慢慢接近叶朗平日观看地段,两万将士都趴在淤泥之中,能呼吸即可。
叶朗回到营中之后,傍晚李社来求见,叶朗便叫李社进来,叶朗问李社道:“有什么事吗?”
李社道:“末将心中有些疑问,想问上将军为何不趁机偷渡泠河?”
叶朗对李社甚是喜爱,也对李社有教导之意,见李社不知其中奥妙,便对李社说道:“几日来敌军军营,不生烟火,只留几百人在军营巡视,就是为了要让我军知道,敌军军营空虚,叫我军前去攻打,到时设在周围的伏兵,再将正在渡河的我军击败,如此明显的空城计,伯成为何看不出?”
李社疑问的问道:“若敌军不是空城计,真的去伏击李将军去了,我军岂不是错过了大好时机?”
叶朗笑道:“不会的,若敌军真的去伏击我军,敌军军营就会与平日一样照常生火,不会让我军看到军营空虚的。”
李社还是疑道:“万一要是敌军的疑兵之计,我们岂不是中计了。”
叶朗笑着说道:“伯成啊!你要记住,行军打仗没有绝对事,身为主将,一是要有智谋,二就是决断,若你在空城计和疑兵之计中做不出决断,犹豫不决,便是主将大忌。我为何选空城计,因为有两点,一廖军喜欢擒贼先擒王,在我和李恒之间,我断定廖军要打的是我,第二点我令李恒为前将军领兵绕敌军后方,是因为李恒之人稳重,定会按我说的一一照办,就算敌军设伏也未必能败,这就是我为何不冒险渡泠河的原因,我们只要等探子来报,李恒和廖军正面交锋时,我们再渡河夹击敌军,敌军必败。“说完看向李社意思是你可明白。李社受叶朗指点恍然醒悟,心生敬佩,心无疑问便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