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汪汪的劳伦看着蔡闲问:“老板,你家卖的土豆是不是能给人增加法力?”
马卡洛夫听了,心想:劳伦怎么还问这个问题,难道我刚刚的闪光术还没打消他的疑虑?
蔡闲点点头:“那口锅里出来的食物是有这个作用。”
“那……”劳伦眼里的泪水更多了:“为什么我朋友吃了有效,我吃了却没有?是不是我吃的方法不对?”
刚刚马卡洛夫吃土豆的时候是用筷子叉着土豆来吃,而劳伦自己则是和神州人一样夹着吃。同样的食物吃出了不同的效果,劳伦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岔子,只能从他两人进食方式的不同上来推测。
“你吃了土豆没增加法力?”蔡闲听了,饶有兴味地咧起了嘴角。
“是的。”劳伦老老实实点头。
马卡洛夫心想:‘怪不得劳伦他刚才一直质疑这点,原来他真的没有吃出法力来。可我怎么能吃出来呢?这会不会跟他觉得这个炖土豆是美味,而我却觉得这炖土豆不怎么好吃有关?’
“原来你是个非洲人。”蔡闲说了一句劳伦和马卡洛夫都听不懂的话。
蔡闲心说才开店第二天,就见到了非洲同胞……啊呸,非洲难民,看来自己开的这家店以后要被人骂惨咯!
劳伦赶紧道:“老板,我是菲尼齐人,不是非洲人啊。难道说和这个有关系?”
马卡洛夫也不明白,用充满疑惑的眼神望着蔡闲。
“当然有关系了!要知道,面对同样的概率,非洲人和欧洲人得到的结果是完全不同的……”
蔡闲刚想给这两个色目人科普欧皇和非酋之间的区别,忽然饭店里又来了个客人,那客人刚一进店就说了声“这什么破店!”,打断了话题。
店里的三个人朝门口望去,发现进店的是个稚气未脱的色目少年,有着一头黄毛,身上穿着宽松的罩袍,正看着饭店大堂的陈设直摆脑袋,显得对这家饭店粗糙的装修风格很不满意。
看见少年身上的袍子,马卡洛夫眯了眯眼,他知道那是最常见的一种法师学徒罩袍。
显然这少年也是一个法师学徒,想来和马卡洛夫当初一样,因为两界城东郊这条路上没有见到其他餐馆,才进了这家和平饭店。
虽然表情很不满,这位名叫多特的少年还是没有离开,他冲着三人的方向喊了一句:“老板,一个木须肉配白面馍,再加一壶云雾清茶,快快做来。”
蔡闲本来就不太乐意接待客人,更何况这个新客人态度恶劣,他连看都懒得看对方,道:“我们这只有炖土豆,别的都没有!”
“只有炖土豆?这是什么鬼饭店!”黄毛多特一听,眉毛立马就竖起来了。
蔡闲道:“不喜欢的话,欢迎你去其他地方。”
见场面有点僵,知道这家饭店不简单的马卡洛夫出来打圆场了:“客人您请坐,这家店虽然只有炖土豆,但你吃了绝对不会后悔。”
说着,马卡洛夫迎过去将黄毛引到一处座位落座。
‘哎,要不是我现在看不见,这种能讨好老板的事哪轮得到马卡抢走?’坐在椅子上的劳伦一砸拳头,心中惋惜。
马卡洛夫以为自己帮蔡闲招揽客人是给自己的行为赎罪,却不知他这狗腿子当错了地方。
蔡闲不满地看着他,心说:‘这家饭店又不是你的,怎么你要帮我招呼客人?你不知道做个菜很麻烦的吗?’
可客人都已经落座了,又没破坏店里的规矩,蔡闲不好上去赶人,便冷冰冰地说:“要吃先交钱,三十七文。”
“什么?这么贵!”刚坐下去的黄毛又站起来了。
马卡洛夫看到黄毛这似曾相识的反应,马上安抚道:“未来的法爷,你要知道,有些东西贵有它贵的道理。”
黄毛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个中年男子,在他眼中看到了和自己相同的微弱法力灵光,再瞟了一眼站那的蔡闲,又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