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如何踏入暗劲,陆远却仍然是一头雾水,对于包为民那天所说的“世路崎岖可得道,心有挂碍难入真”,陆远仍然无法理解。
将这两句话告诉孙振禄后,孙振禄苦苦思索了半天,却也是一无所获。
对此,陆远也是颇感无奈。
自从开学之后,包为民便通知陆远几人他要离开一段时间,庄园内的练功房仍然对他们几人开放,至于庄园内的事物,全部交由包启新打点。
对于包为民的去向,陆远并没有过多关心,因为他今年要高考,所以学业变得十分繁重,每天早上起来之后一直要忙到晚上熄灯,除了周六周日,几乎没有休息时间。
春夏相交之际,陆远迎来了重生以来的第二次期中考试,他的成绩再一次前进,进入了全班前十五名。
到这一步,如果他发挥不失常的话,考上大学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不过他并没有放松,仍然每天除了练功便是学习。
……
……
千里之外,华夏国川省CD市。
风淅淅,雨纤纤,春愁细细添。
火车站内,一名老者身穿黑色唐装,背负着双手从出站口走出,而后打车来到一处高档小区门口,迈步走了进去。
来到一栋楼前,老者拿出一张卡在门上轻轻一刷,电梯门打开,老者走进了电梯中,而后抬手按了通往车库的按钮。
来到地下车库后,老者向着车库东北角走去。
“嗯?”
老者身形微微一顿,而后朗声道:“出来吧!”
“果然不愧是我形意门的老门主,隔着上百米就能凭借心跳呼吸声感应到我们,的确名不虚传!”
话音刚落,六道同样身穿唐装的身影从角落里走出,当先一人同样是一名老者,面容清癯,下颌白须飘飘,显得一派仙风道骨。
几人走出后,白须老者开口道:“包为民,你可知罪?”
原来先前从火车站内走出来的老者正是包为民。
看到对面六人,包为民微微皱眉道:“何罪之有?”
白须老者目视着包为民的双眼,缓缓开口道:“老门主,你莫非是忘了规矩?薛氏象形术非形意门人不可习,这是从薛大师执掌国术馆时便传下来的规矩,可是你是怎么做的?居然私相授受,把形意真传当做烂大街的健身太极拳一般对待。”
听到这句话,包为民瞬间便明白,他教授陆远等人形意拳的事情已经传了出去。
不过面对着白须老者逼人的眼神,包为民的目光没有丝毫躲闪,声音清越,一字一顿道:“规矩!便是用来打破的!”
对面几人听到包为民如此狂妄自大的话语,面上齐齐浮现一抹愠色,正欲开口说话,包为民接着道:
“国术传承至今,几乎已经难寻真传,而我们明明守着历代先祖所传之瑰宝,却差点使后人落得无技可学无师可从的下场,而我们却仍然端着世外高人的架子,整天洋洋自得,我真是耻与你们为伍!”
“你们若是抱着你们的金字招牌不愿意撒手,那是你们的事情,可是我这一身武学愿意传给谁,那是我的事情,你们休想阻止!”
白须老者听包为民居然寸步不让,只得涩声道:“老门主,我明白你的心情,可是禁武千秋事,你若是一意孤行,难道不怕对现在本就脆弱的武林形成毁灭性的打击吗?”
包为民语气坚决的道:“既然本就摇摇欲坠,那么还怕什么打击?不如破而后立来的痛快,若是继续这样下去,再过几十年,这天下哪里还有国术真传存在!”
“十年前你们告诉我体制内工作不得担任门主,害怕出问题,那时我已经让步,这一次,我绝不妥协!”
PS:加快节奏了,本来打算慢热的,结果这几天一直掉收藏,唉,希望不要写成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