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这矿脉是我的?”农黎表现得有些吃惊。
“不可能!”方脸矢口否认道:“这个矿脉在我们挖掘之时,并无任何人为痕迹..”
“怎么会呢,洞穴前的这些花花草草就是我亲手栽下的!”
农黎表现得痛心疾首:“你们这些禽兽,竟把它们都毁了!”
“年轻人!你拿老夫开涮呢?”方脸脸色一沉。
“我不管,你们要赔偿我的损失!”农黎大吼道。
“正所谓和气生财,凡事都可以商量。”
方脸瞥见不远处四下散落的断臂残肢,一肚子火不敢轻易发作,总觉得暗处有大炮对着自己,只得强压怒火道:“几位不妨说一说条件。”
“花草死了,焉能复活?”
农黎摇头叹息道:“事到如今,只能以命抵命吧。”
“什么!!”
方脸心下大骇,眼见少年抬手轻轻拍了拍孩童肩膀,孩童便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不好!”
眼见一大团火光喷出,方脸踮脚跳起,准备凌空扑去,见机给对方致命一击。可他还是小瞧了狙铳的威力,鸡蛋大的弹丸从枪管喷出,炸裂成上百颗高速旋转的细小铁砂,犹如一大带刺的细密大网射了过来。
“嘭!”
一股巨力袭来,方脸只觉得下肢一凉,整个人不由得凌空翻飞,随后噗通一声砸落在地,慌忙低头一瞧,自己腰肢以下已被彻底打碎,化成一滩血雾从空中缓缓飘落。
“啊!”
惨叫声接连响起,在这个最佳的射击距离上,狙铳的威力一览无余。方脸身后的三四名青衣来不及做任何反应,连惨叫都来不及喊出便被射成碎片,而两侧三四名青衣则被打成重伤,缺胳膊断腿的倒地不停哀嚎。
农黎和刘鹤又被这声巨响震得气血翻涌,脑瓜子嗡嗡疼,纷纷面露痛苦之色,半晌才缓过气来。
“看来要给这狙铳装消音装置了,实在不行发明个隔音耳罩吧。”
农黎暗下决心道:“否则再开几枪,先把自己震挂了。”
“哥哥!我觉得你不该给它取名叫狙铳。”
王朗儿含情脉脉地看着手中的家伙什说道。
“那该叫何名?”刘鹤好奇道。
“给它改名叫朗铳吧!”王朗儿煞有介事道:“因为只有我王朗儿,才是最懂它,发挥出它的最大威力!”
“你就这点追求?”农黎笑道。
“哥哥何意?”
“这只是我锻造发明的起步罢了。以后,会有很多很多犀利的武器在我手中问世。那时,别说几个人,就是一座山也能给它轰平。”
农黎眼中充满激情,像是说与他们两人,更像是说给自己:“只有自己足够强大,家人才不需要躲躲藏藏,我们就可以不受影响的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你说对吧,郎儿。”
“嗯!”郎儿也被农黎这股豪气感染:“哥哥放心,我一定会不断变强,强到这世上没人敢欺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