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辉听罢,瞬时满脸笑容:“我是得多看些旁的书了!”
“师父!”
听到屋内女子唤自己,子羡急忙对子辉说:“你若听不下去我接下来要扯的谎,便去准备些吃的罢。”
“也好。”
子辉说罢,便往厨房去了。
子羡进了屋,看着女子懵懂的样子,终是放下心了。
“师父,师叔呢?”女子问到。
“哦,你师叔见你醒了,想着替你准备些吃食,好好给你补补身子!”
女子问:“师父,我……”
子羡未接话,想着听女子说完。
“我……我记不得自己的名字了……”
子羡立刻佯装惊讶:“听云!你怎的……竟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你快说说看!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不记得了!”
女子摇摇头:“一无所知……”
“唉……虽是些伤心事,但若是你想听,那我便说与你听可好?”
听云说:“无妨的,师父尽管说就是。”
“你本是个命苦的孩子,打小遭到仇家追杀,幸得我救了你,收你为徒,将你留在这沐梓洲随我学医,这一学,就是十年……”
女子疑惑:“仇家为何追杀我?”
子羡略迟疑:“只因……这个……你父亲欠了仇家不少银两!”
听云叹了口气,说:“这得是欠了多少银两,才会落得被追杀这般凄惨……对了师父,您方才说我在这已躺了三个月?!”
子羡心想,可不是三个月了么,现如今都已经是冬月了。当初将你救下,你隔三差五地寻死,最后竟喝下了药庐中最毒的一剂药--凌醉。这一睡就是三月,那落英都被你用尽了!
“师父,您是说,我也是医者吗?”听云问到。
子羡说:“是。”
女子面露沮丧:“这从小习得的医术,也都忘尽了……”
子羡笑着安慰听云:“无妨,为师再教你,你这脑筋很是聪明,一学就会!”
听云喜出望外:“那便劳烦师父了!”
“为了防着仇家,从今日起,你需以男装示人。”
“着男装无妨的,听云多谢师父细心周全。”
子羡又问:“你大伤初愈,可有哪里不适?”
听云说:“身子倒无恙,只是,噩梦缠人……”
子羡听罢,眸子里尽是紧张,问:“什么噩梦?”
“打打杀杀之类的场景,却很是模糊,看不真切。”
子羡赶忙说:“都是你平日里总喜看那些打打杀杀的故事,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以后少看些便是。”
听云点点头,说:“哦,徒儿知晓了!”
“师父,我可有姓氏?”
“有是有,只是,你那些仇家还在寻你,所以,你还是少知道些为妙。有些事,既忘了,那便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