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看向说话的安宁,并没有凶狠的呲牙咧嘴,反而还有点憨笑呆萌的样子。
这会,狗球也从角落里钻出来,跑到大狗身边,大狗歪着脑袋,左歪一下,右歪一下,一脸探寻思索的样子,像是在想,这是哪来的球,怎么还有点眼熟。
安宁自是准备了吃的,喝的。大狗一顿鸡头白脸的吃下来,心满意足的坐在一边,一只爪子搭在狗球头上。这是认出亲儿子了。
安宁看着好笑,这吃也吃饱了,醒也醒好了,两只耳朵还是东倒西歪的,这是中毒后遗症吗?
“你是养着?还是放生?”时邈问安宁。
“养!”阿绣在旁边给了答案。
安宁点头表示赞成,“当然养着,他们是四九的恩狗。”
“恩狗?”时邈第一次听到这个新鲜词,“既然养着,就给恩狗取个名字吧,我看恩狗就挺好!”
“哈哈哈……叫恩狗,四九起来不揍你!”安宁笑了,还开他的玩笑。
时邈两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
“也是你安宁的恩狗,四九要是找不回来,我看你也不想活了!”时邈打趣道。说完就后悔了,怎么还提四九差点丧命的事,蠢得恨不得把舌头咬掉。
“那也是你的恩狗,我们俩出事了,你一辈子也别想安生,看我不夜夜索命!”安宁比划着双手掐向时邈的脖子。
时邈欲躲。
“索谁的命……咳……”声音从床边传来。
“啊!哥!你醒了!你醒了!”安宁叫着跳着,扑在四九胸前,泪眼婆娑,“你还知道醒过来呀~”
“呃……轻点,疼……”四九肩颈处还有伤。
“好,醒了就好,你让四九好好休息。”时邈也想躺在床上,看看安宁会不会也涕泪横流的扑到他身上来。
收拾好小泪珠,安宁给四九安排了一个舒服的半卧位。
一颗黑不隆冬的大脑袋从安宁旁边挤进来,吓了四九一跳。
原来是恩狗。
“就是它,生就一副慈悲心肠,把你救了,不然你就回不来了,你给取个名字吧。”安宁道。
“那就叫九慈吧,以后就是我的狗了,我养它。”四九道。
“好听!比恩狗好听!”时邈打趣道。
“那是,比你有文化。”
这时候阿绣端进来稀饭给四九。
夕阳西下,余晖透过门窗洒进来,一切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安静美好。
时邈格外贪婪这一刻的温暖自在。
不过转瞬,就被门口的说话声打破了。
“医馆歇业,明天开张。”阿绣道。
“你是阿绣吧?”一个衣着打扮略微讲究的老妇人道。
阿绣立刻紧张起来,这人知道她的名字,她又没见过。
“姑娘莫要紧张,我是陆府的人,二夫人不放心时邈少爷,让我来问问几时回去吃饭。”
“时邈哥,别让她进来。”安宁听出来,这是二婶身边的吴妈。
时邈当即出来,挡在门口,“吴妈,回去告诉二婶,我今晚住这。”
“啊……时邈少爷,这我可做不了主啊!”
“你的意思是,我必须跟你回去?”时邈一个不善的眼神扫过。
吴妈倒是不怕时邈,梗着脖子不做声,等于默认了时邈的话。
“你倒是能做的了我的主了!”时邈怒了,一个老奴竟欺到他头上了。怪时邈平时太和善了吗!
“老奴不敢……这就回禀二夫人去。”吴妈看带不走时邈,只得作罢。只是二夫人交代的任务还没完成。
时邈听得此话,转身回屋了。
吴妈磨磨蹭蹭的,瞅准了空隙,一下子钻进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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